導師當即拍板,讓我負責出治療方案,並獨立主刀。他做我的助手,實施救治。
不知是我的運氣好,還是我的治療方案真對了。反正病人在我的治療下康複了。為此,導師還在國際知名醫學雜誌上專門撰寫過一篇關於此病的臨床治療論文,引起醫學界巨大反響。
也是從這次開始,導師正式確立我在醫學界的地位,他在很多場合公開表態說,李喬是個不可多得的醫學奇才。
而這個公文袋,就是導師將他獲獎的論文裝在這個袋子裏送給我的。我在離開京都醫科大的時候,扔了很多東西,獨獨沒將這個公文袋扔了,因為我覺得,就是這個公文袋給我帶來了好運。
公文袋其實很普通,就一牛皮袋子。唯一的不同,就是在公文袋的一個角落,印著常人很不容易注意到的幾個字——國家檢察院。
導師當時送我論文的時候,隨手拿過這個袋子將論文裝進去遞給了我。而這個袋子,卻是導師多年的好友,一個真正的檢察官裝東西的時候留在他家的。
我注意到麻局的眼光後,心裏突然一動。
鄒利群風姿妖嬈地拿著一支紅酒過來,滿懷歉意地說道:“哎呀,喝酒沒下酒菜啊,老麻,要不叫外賣吧?”
麻局臉色一沉說道:“叫什麼外賣?你去弄幾個小菜出來。”
我連忙說道:“麻局,別麻煩了。再說我們公務在身,也不能喝酒。”
我沒錯話啊,我和孫小鵬登門找他,不就是為申報毓和醫院的事而來的嗎?我們難道不是公務?如果不是被擋在衛生局的外麵,我們又怎麼會厚著臉皮登門拜訪他呢。
麻局的神色愈發不對,強作歡顏笑道:“是啊,我怎麼老糊塗了呢?你們公務確實不方便喝酒,不如你們帶去,有時間再嚐嚐。”
我推脫道:“麻局,謝謝你。酒我們就不敢拿了,有機會我們再陪你喝。”
麻局苦笑道:“好好,我們有機會再喝。”
孫小鵬幾次示意我將申報材料拿出來,我都裝作沒看見他的眼色一樣。
聊了一會,我突然說道:“麻局,我聽說嶽城這段時間有家外資醫院要開業,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麻局愣了一下說道:“這件事很敏感啊。現在對民營醫院的要求很嚴,可能一時三刻政策不會有太多的變動。”
我故意歎口氣說道:“可惜了。”
麻局警覺地問我道:“怎麼可惜了?”
我歎道:“這家醫院的投資人與我是同學,現在資金投進來了,卻遇到政策困難,這也怪他不懂我們國內的規矩。如果醫院不能營業,他的投資可就打了水漂了。聽說,投了不少資啊!”
麻局狐疑地看著我問道:“你同學?”
我認真的點頭。
麻局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讓你同學找個時間將申報材料拿給我,我看看能不能給他想點辦法。大家都是朋友嘛。”
我故意誇張地說道:“哪怎麼好?麻煩麻局了啊。”
麻局擺擺手道:“沒事,大家都是朋友,互相幫幫忙應該的。”
直到我和孫小鵬離開麻局家,我再沒將申報材料拿出來。
一出門,孫小鵬就埋怨我道:“李喬,你搞什麼鬼?”
我笑著說道:“孫總,別激動,你就等著拿批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