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做到的?”
回到觀眾席,唐珊雨便不可思議的問道。
剛剛那個場景明明十分凶險,整個身子被提起來丟出去,可最後飛出去的卻是那壯漢,那場景簡直太過詭異。
她當然不會知道,那一瞬間白馬筱使用了牽引術,隻不過和以往不同的是,這次他吸的是整個擂台。
聶澗楓那句話給了他靈感,如果不能增加自重,利用吸地的反作用力也可以達到相同的效果。
於是,那壯漢在將他丟出去的瞬間,白馬筱就好像一瞬間變重了幾百公斤,那壯漢正在發力時突然出現一個向下的力將他的平衡完全打破,一瞬間就被反摔了出去。
這是柔道的技巧,隻不過不適用與這體型差距如此巨大的情況,這算是白馬筱偷偷用靈術做弊了。
“這是一種高深的體術技巧,等你長大了,師父就會教你的。”
他故作深沉的完,往她身邊一坐,全身散架了似的伸了個懶腰。
唐珊雨饒有興趣的湊到前排南宮羽的腦後,滿臉的期待,“真的嗎,師父?”
“麵對如此體型的對手,還是用劍攻他的手腳為上,這種招式不學也罷。”南宮羽看起來心情很不錯,轉而對他們三個道,“辛苦了。”
她的心情當然好,對南宮羽而言,這次的武宗大會已經結束,她的期望也已達到,至少南宮劍宗不會再麵臨除名的危機。
隻是他們三個贏的太過簡單,簡單到就像是熱身,這也讓南宮羽覺得,他們奪得魁首的目標並不是初生牛犢的好高騖遠,而是有資格將目標定的如此高大。
可她並不看好,畢竟這次有蛇神教插手,翰墨劍門獲得魁首已是板上釘釘的事。
“不辛苦,希望下一次爭奪八強的比試能夠有些挑戰性。”一向低調的聶澗楓居然會出這樣的話,劍音和白馬筱不禁微微側目。
南宮羽淡然道,“下一次十六進八的八強,必然是新晉幫派與上屆八強之間的爭鬥,你們也定然會遇上上屆八強之一,可不是那麼容易。”
聶澗楓毫不在意,“目前能讓我看得上的,也就隻有城劍派。”
言下之意就是根本看不上翰墨劍門,而他在明知有蛇神教扶持翰墨劍門的情況下出這話,甚至是連蛇神教也不放在眼裏。
南宮羽對此並不感到驚訝,在她的印象中,這兩位新弟子似乎從來沒有正眼看過蛇神教,並且在他們出現後,連她的凡兒都變得很敵視神教。
南宮羽還未話,她身旁的冉行嗬嗬一笑,“兄弟還真看得起我們呐。”
白馬筱插口道,“冉宗主太謙虛了,依我看那翰墨劍門與你們根本沒法比,我想曆屆武宗大會都有那個神教插手吧,否則你們早就是城劍門了。”
他的話一完,南宮羽臉色微變,她與冉行都知他的是實話,但南宮羽認為這“木凡”不該能看出這一事實,於是便有種阿諛諂媚之嫌,而南宮羽不喜歡的就是諂媚之人,“翰墨劍門的劍法,深奧之處豈是你能知曉的?”
白馬筱知道她一直很“怕”翰墨劍門,聽她這麼也懶得和她理論,滿不在乎的伸了個懶腰,漫不經心的道,“哎?那邊的樓頂上怎麼坐著個人呢?”
在這武宗大會的會場之上,怎麼可能有人坐在樓頂上,況且這裏都是一片開闊場地,四周都是觀台,唯一可以被稱為樓頂的,就隻有正北方那座供丁主教觀戰的高樓。
眾人立刻下意識的望向那棟高樓,卻見高樓的觀景台上,丁主教依然端坐在那,可令人震驚的是,觀景台的樓頂居然真的有一個紅色的人影。
這樣的畫麵有些詭異,高高在上的丁主教,與那紅色人影僅隔著一個屋頂,若丁主教所坐的位置是整個武宗府最高處,那麼樓頂上那人豈不坐的比他還高?
然而那人似乎是剛剛才出現在那裏的,因為在白馬筱發現後,外場觀眾席內的人們也開始陸陸續續的發現那人,並對其指指點點。
此時正是上半場結束的中場休息時間,眾人正等的無聊,此時忽然出現這麼一位,一下子便吸引了全場所有人的注意。
眾人仔細一看,發現那是一個十分妖嬈的女子,她身穿著日式的紅色花魁長裙,衣領恰到好處的遮住了該遮的部位,露出了整個雪白的香肩。
她的兩腿翹起,一隻隱藏在紅色長裙之下,翹在上麵的那一隻幾乎全部露出,白皙勝雪的景色一直延伸至大腿根部,此時若有一隻望遠鏡,甚至可以看見那若隱若現的****。
可惜這裏沒有望遠鏡,便更引得一眾男子的翹首相望,對那影影綽綽的絕美風光極致向往,然而望眼欲穿也隻是徒勞,雖然她坐的位置極高,眾人擁有極好的角度,但也完全看不到他們想看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