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浪知道這幾句詩歌的殺傷力,靜靜的等待著朱儁現在的反應!
雖然朱儁沒有波浪的經曆,不可能淚眼朦朧,當時相信他的眼中這是一首書生從軍的詩歌,而波浪看到這個歌詞的時候,大腦中回響的是阿譯長官的顫音。
每一次聽到這首應該是雄壯的歌曲,卻能眼飄淚花,鼻子發酸,嗓子哽咽!
(這個沒有看過《團長》三遍以上的人理解不了!)
方才聽到戲誌才念這首詞,就已經非常的了不起,現在親眼看到這首詩詞,心中如何能夠不震撼!
“舞陽的,這是你寫的?這,這是你什麼時候寫的?”
麵對著朱儁的提問,波浪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這是自己寫的嗎?不是,肯定不是自己的寫的,自己怎麼可能寫出這樣的詩詞?
咋辦?編故事唄,別的本事沒有,借鑒一點花疼君瞎編的本事還是有的嘛!
“將軍,這個是半年前太平道作亂的時候,下官心有所想,一直念念叨叨,當時就想投筆從戎,為我大漢去廝殺一番,半年的時間,就想出來了這麼幾句話!”
“很好。很好!”朱儁手中拿著朱儁的這幾句話,看了又看,看了又看,最後隻是留下了很好這兩個字!
不知道是不是朱儁的詞窮了,還是怎麼著的,就迎來了這幾個字!
朱儁沉默了許久之後,又開口對著波浪說道:“舞陽的,這首詩是一首好詩,不過要是讓有心計的人聽得到話,這首詩不得了,不得了呀!”
波浪大腦中還在回響著阿譯長官的顫音,對於朱儁的這幾句語重心長的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低頭些微一沉思,就懂了其中的道道!
這個時代,還是以儒將為榮,不管是盧植還是朱儁,都是儒將,自己這首詩中說道,豈讓儒冠誤此生,確實有些冒犯!
而朱儁現在也是心事重重,就這首詩,自己還怎麼給眼前的這個小子斧正,這首詩,哪怕是自己都寫不出來,還怎麼給這個小子斧正呢?
“將軍說的是,下官多謝將軍斧正,這首詩詞,等下官回去再去好好鑽研鑽研!”波浪想通了這一點,不管朱儁指正的對與否,趕緊就破下驢,把方才要打到的政治訴求先達到。
雖然不能親自拜朱儁為師,不過以後出去可以說一聲:“老子是收到過朱儁將軍指點的人!”
說著說著不就成了朱儁的弟子了嗎?
“好了,舞陽的,你若是某的話,會讓某的兩個孩子去哪裏?”朱儁皺著眉頭,給波浪指導學問已經失敗了,便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問完之後,朱儁自己都納悶了,這算是考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嘛?如果不是的話沒怎麼問出來這了這麼一句話呢?
波浪摸著自己的腦門,嘻嘻一笑,道:
“將軍,您這是考我呢?”
看著朱儁一動不動,波浪說道:“將軍,要是我說的話,這京師附近的地方,也早就被那些世家大族占盡,哪怕是曹操,在戰功之後,也隻拿到了一個濟南相的官位!”
“而兩位公子的話,在京師附近,豫州兗州,也是搶手的位置,而且這一兩年來,豫州和兗州官員調動頻繁, 尤其是近年以來,朝政被宦官把持,這兩個地方很艱難。”
波浪看著朱儁在點頭,繼續說道:
“豫州兗州除外,剩下的就是荊州涼州並州和冀州這四州了,先說涼州,這些年董卓在哪裏的一番折騰,現在是一個爛攤子,冀州說起來也算是遠離中原大地,在看看荊州,要去荊州,都要經過南陽,而南陽的太守現在還在!”
“這麼說……”
“是的,這麼說來的話,就隻有並州,雖然並州旁邊就是匈奴,可是匈奴在我大漢已經生活幾百年,他們現在哪裏還有昔日的英勇!”
並州有匈奴,波浪自然知道是個人都怕匈奴,哪裏還會去匈奴人為伍呢?
“將軍這一生軍功赫赫,平定交州,現在又是平定黃巾餘孽,兩位公子有一個出生行伍的父親,如果能夠在並州為官的話,手中的兵力不會少吧!”
“將軍先前給我說的,千軍易得一將難求,這是被這了翅膀的人才會說這種話,如果公子在並州的話,這千軍和將領還不是都能夠擁有!”
千軍易得一將難求,這句話,在戰場說出來的話,是豪情,在朝中說出來的話,是委屈!
哪怕是自己手中帶著千軍,沒有幾個是自己的,當軍權交給別人的時候,一切都會變成別人的,喂有將領,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