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二爺,我們可是侍奉了太太很長時間的老人了。”
“二爺,請看在太太的麵子上,請看在容楚姐的麵子上。”
“……”
一群傭人開始搬出鍾霜和容楚作為盾牌,泣不成聲地求寬恕。
容家的工資高不,最重要的是,和容家搭上關係,哪怕隻是一個掃地的,都會被當成好幾輩子的福分。
外界的人,哪個不是抱著羨慕的心?
江意年看見別人都搬出容楚,立刻有了算計:“容少,我們是容楚的客人,是今晚上宴席的客人,因為是第一次來,不心迷了路,才鬧了不快,這一切都是誤會,請您明查。”
“對對對,誤會誤會,容少,我可是楚楚的好朋友啊!”寧妍姍幾乎要哭出來。
要是被容深行派人趕出去,她就不用要臉了,學校裏麵,商界政要裏,將會有很多熱著看她的笑話,更別要風風光光地出現在大眾麵前。
容深行麵無表情,一言不發。
也沒有要改口的意思。
牽著季無憂的手一直沒有鬆開。
季無憂在心裏冷笑。
活該!
最好一腳把他們兩個踢出容家大門,吃一嘴巴灰塵,以消她的心頭之恨。
“請吧,容爺素來一不二,請各位不要逼我們動手。”容可沉冷聲讓他們出去。
“容少……我們都了,我們是楚楚……”
“趕走!”
這一次,容深行的語氣更冷。
下完令之後的他,已經不把任何目光放在他們這一群勢利人身上,身上的王者氣勢更是不可反駁。
三叔……似乎,每都會變得越來越有魅力!
吵鬧喧嘩之中,突然傳來了鍾霜那蒼老的聲音:“行兒這是要趕走我的人了嗎?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行兒在家裏也會有脾氣了?”
她由姆媽和容楚扶了出來,一步一步,一字一句。
“母親,您怎麼出來了?”容深行回頭平靜地道。
季無憂也低下頭來。
“這外頭的動靜鬧得這般大,我在家裏頭也坐不住。”鍾霜牽強解釋,“這是怎麼了,我們楚楚請來的客人,還有我下邊的人,是哪裏得罪了行兒,要讓行兒在家裏動用武力?”
容楚一過來,鬆開了鍾霜,趕緊跑過去和寧妍姍話:“意年,姍姍,你們沒事吧?”
寧妍姍我見猶憐地哭著,撲進了容楚的懷裏:“楚楚,楚楚,嚇死我了……”
容楚拍了拍她的後背:“別怕,別怕。”
“夫人,容楚姐請來的客人,出於一時的邪念,對無憂姐動手動腳,您下邊的這些傭人,在一邊聽著卻不出來阻止,要不是容爺趕了回來,這事情還指不定會發展成什麼樣子。”秘書金易解釋,他素來口舌清楚,八麵玲瓏。
“二哥,這不可能的,這一切應該都是誤會,他們是我的朋友,特地過來幫我忙的,我很清楚他們不是這樣的人,我保證。”容楚對著容深行道,更是對懷裏哭泣的寧妍姍,心存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