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無憂並沒有製服劉燕,換句話,是根本用不到她來製服劉燕,後麵教授和其他值班保安趕到之後,她就徒了一邊,把現場讓給了應該出頭的人。
可是她心裏想的還是沒錯的。
當初她身為容深行的夫人,容家的女主人,A國的容上將夫人,代表的不單隻是她一個人,每次出行除了有保安之外,她身上也是帶槍的。
大大給了她便利,也保護她的人身安全。
雖她不止一次想要用那把容深行送的槍和他拚命,但到底,那都是上輩子的事情。
劉燕在眾人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把消息發給了她在榕城國際大學任教的姑父。
姑父是一名大一年級的曆史學教授,手上帶了兩個班,在校園內也很有話的權利。
幾名保安看劉燕瘋成了那樣,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一個手刀把人給切暈了過去。
等劉燕的姑父和她的姑姑趕到的時候,那中年婦女打扮,穿著一身花邊裙子的劉燕姑姑,一看地上躺著的渾身髒汙的侄女,差點兒沒心疼暈過去。
保安把劉燕抱了起來。
卻被劉燕姑姑製止。
她從保安手裏把劉燕給搶過來,開始了攪渾水,死皮賴臉的模式:“你們都是在胡襖,我們家燕從就是個很聽話的孩子,身體不太好,力氣更是弱,這麼嬌弱的一個孩子,你們這些人竟然指責她她霸淩,她打架鬥毆,你們真的是欺人太甚。”
於穎是和劉燕一起長大的,更是目睹了方才在廁所門口,走廊外發生的一牽
她還被發了狂的劉燕推到霖上,現在手掌心都還火辣辣的疼,可是考慮到很多因素,她僅是站在一邊沉默不語。
宋樊也卻是個忍不住別人欺負的人,他聽了劉燕姑姑這樣的話,一抬手就把衣領給拉了下來,露出了方才劉燕抓他的時候留下來的印子。
一道道的紅印彰顯著方才鬥爭的激烈。
“嘿,睜著眼睛什麼瞎話呢你們?看看我脖子上這些的印子,看到了沒有?這可都是你嘴裏那個好侄女兒幹的好事兒。”宋樊也兩三句懟了回去,眼底都是對這家饒不屑。
這也不知道是打哪兒跑出來的,家裏開個不知名氣的水泥廠就來國際大學裏橫。
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劉燕的姑父是個學曆史學的,教書育人也不知道教出了個什麼,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是顛倒黑白是非:“你一個大男生,能被一個我們燕這樣的女孩子傷成這樣?出去誰會相信?憑你的一張嘴什麼就是什麼了?”
“哎我,你們這家子人還真的是很搞笑,鬼知道你們侄女兒吃錯了什麼藥,剛才那種蠻力,一架坦克都奈何不了她吧?沒看見我們保安大哥腦門都出汗了嗎?就是為了製服你們這個發了瘋的侄女兒。”
他和劉燕的姑姑姑父一言不合就吵了起來。
容楚見他們越鬧越不可開交,趕緊拉住了他:“別和他們吵了,你自己都還臉色蒼白呢,還是等檢查結果出來吧,我總覺得有什麼隱情。”
她的話果然是最有效的,宋樊也看了她兩眼,給出了一個很認同的笑容:“阿楚姐不吵,那我就不吵了。”
站在一邊的季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