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燕很快就被帶走了,不管怎麼,身體的檢查還是必須得跟上的。
宋樊也和季無憂受的都是傷,兩個人去醫務室找校醫處理了傷口。
宋樊也從拉簾背後走出來時,整個脖子都被包上了一層又一層的白色紗布。
先他一步處理好了傷口的季無憂坐在床邊,和容楚正著什麼,餘光看見他出來,先是和容楚一樣盯著他看了兩眼,隨後噗嗤一笑:“喲,這打哪座金字塔裏跑出來的木乃伊啊,又是哪個被包裝的貴族?”
宋樊也沒好氣地掃了她一眼,示意她別得寸進尺,轉而看向同樣有微微笑意的容楚,又換了一種表情:“阿楚姐別擔心,我沒事兒。”
容楚搖了搖頭,不知道是在否認哪一方麵:“沒事兒就好,無憂也是,受了傷,你們兩個還真的是,我方才可是聽了你們兩個今早上的偉大對弈。”
宋樊也一聽到她今早的事情,抬手揉了揉後腦勺,有些郝羞:“我和季同學,這是不打不相識。”
“這可是你自己的,我可沒承認。”季無憂拆台資曆一千年,那可是一點兒麵子都沒給他。
宋樊也楞楞,胸腔中一片火氣,又礙於容楚在,根本無處發泄,隻能把煩悶全部咽了回去。
*
劉燕的姑姑姑父早就被叫到了錢校長的辦公室,他們幾個先是去校醫室處理了傷口才趕了過去。
同時,劉燕也早就被救護車帶走。
等季無憂幾個人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在門外就聽見了裏麵激烈的談話聲。
從外麵玻璃看進去,看見了好幾個人影。
除了劉燕的姑姑姑父,錢校長,還有其他一些人,季無憂略微眼熟,可一時之間還是想不起來是誰。
但他們中間有一個人她是非常熟悉的。
那就是容深行身邊的一把手,那個看起來非常老成,同時也是最大程度懷疑她身份的金易。
“那不是金易哥嗎?”容楚也很驚訝,她根本想不到會是金易,“他沒有和我二哥一起走嗎?那我二哥身邊就隻有一個可沉哥了?”
“應該是這樣,隻不過為什麼金易沒有走?”季無憂點頭同意了她的法。
按理,如果是容深行去第九戰區,那就沒理由隻把金易留在榕城,除非榕城這裏還有什麼事情是容深行非常介意卻還沒有得到解決的。
“你們關係可真不一般,居然連容可沉都認識。”宋樊也默默地吃了一口醋,語氣酸裏酸氣的,也不知道這口醋怎麼吃的。
季無憂添油加醋了一句:“是啊,我和楚楚的關係,可是你想象不到的密牽”
這根本就是在挑釁。
容楚無奈地笑了,安撫他們兩個:“你看你們,又來了。”
宋樊也哼了一聲,移開了視線。
他們三個還沒有去敲門,隻聽裏麵隱約有聲音傳出來:“這是什麼道理,我們燕故意傷人,有什麼證據嗎?我們燕平時可是連一隻螞蟻都害怕踩死的人,你居然跟我們,這是故意傷人?簡直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