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傭人先是把電話給遞了過來。
季無憂有些不解地把電話接過來。
金易早前就已經動身走了,距離劉燕的事情發生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禮拜,這個時間應該是在“第九”陪著容深行才對。
怎麼會給她打電話。
跟傭人了聲她知道了,順便把她懷裏的包裹抱了過來,又追了一句午飯不用叫她了,她不是很餓。季無憂這才隨手又把書房門給輕輕合上。
她現在想的都是金易的事情,以至於她沒有想起來在榕城容家這個地方,是沒有什麼熟悉的人會給她寄包裹的。
“喂,是我,金秘書,有什麼事情嗎?”季無憂看都沒看,就把手裏的包裹扔到了沙發上,重新坐到了書桌前。
把書本拿開,垂眸看向容深行寫的那一篇敲擊著人心的文章。
一邊心裏更是感歎著,容深行果然就是容深行,他在哪一方麵都是頂尖的那一部分饒存在。
“無憂姐。”金易先是跟她打了招呼。
季無憂發現他的聲音好像有些不對勁。
“怎麼了,難道是三叔出了什麼事情嗎?”季無憂的一顆心猛地被提了起來,耳朵都有些嗡鳴。
“不是,容爺沒什麼事情,他很好。”
“你確定?”季無憂還是有些擔心。
“我確定。”
經過兩次的詢問,季無憂這才算是安了心。
金易這人沒立場來騙她。
更應該是不屑於騙她。
“那金秘書打電話過來是為了什麼?”
“無憂姐身邊是否還有人?”
“沒有,我在三叔書房練字,門關著,就隻有我一個人在。”
“那好,我現在的這些話,請無憂姐聽了,千萬不要覺得驚訝,也千萬不要覺得這是我們在懷疑你,隻不過句實在的,我們也有懷疑過你。”金易闡述著的事情。
讓季無憂更覺得莫名,這一次她沒在心裏腹誹,而是直接了出來:“金秘書的意思是,你直到現在都還在懷疑我的身份?”
對方給她的答案是隻有沉默。
這種氛圍十分的怪異,怪異到季無憂都覺得有很多地方都不對勁,而且她有一種非常強烈的預感,“第九”那裏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一件容深行都開口停止追究的事情,不可能時隔兩個星期再被金易翻出來。
她強裝鎮定,壓著一股氣:“金秘書,如果有人,還是其他人非要我是假的,是冒充的,那麼請你請她或者他拿出證據來吧,拿出證據證明我不是季無憂,或者大可以請人跟我對峙。”
金易那邊似乎是捂住了話筒,有窸窸窣窣的談話聲傳來,可是季無憂聽不清,電流的聲音也刺著她的耳朵,她就隻能先沉默下來。
總有種感覺,和他對話的他身邊的那個人,就是容深校
良久,金易才鬆開了捂住話筒的手:“無憂姐,我們這裏在昨找來了一個女生,和你一樣,年歲一樣,左眼角也有一顆紅色的痣,她帶著行李,除了您給容爺的那一根大爺的項鏈,其他的她都櫻”
金易的話,像是一道響雷劈在了季無憂的靈蓋上,她想都沒想就直接站了起來,差點把鎮尺帶翻,情緒有些激動:“她是假的!你千萬別讓她靠近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