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也同樣把他們當信仰,卻隻是為了隨主流。
隨著那一群人一樣,習慣性地把某種紅極一時的人物當成神來對待。
一旦出現了悖論,就是牆倒眾人推。
可她把他們當信仰,就真的是放在了心底,縱使前路一片渺茫,她也同樣會把他們的意誌時刻記在心上。
從容深行前世死去的那一刻開始,這兩個人更是成為了她心中無法割舍的印記,兩個都是家人,而容深行,更是她心疼心愛之人,是家人之上更高的定義。
無論何時,她都想幫他。
“你真的……這麼想去?”容楚知道問不出什麼,她不想告訴她,她再怎麼堅持也得不到答案,同時也知道她的倔脾氣,決定聊事情就不可能再更改。
季無憂再次堅定地點頭。
她需要容楚的幫助,需要容楚把這個時刻監視她的人給支開,不然她沒辦法從牆院高深的容家大院金蟬脫殼。
在兩個人相互握著的手上傳來了溫度,容楚略微一低頭,就能感受到頭頂上那道堅定的目光,她有很多的疑惑,也有很多想問,可最後,她還是服了自己去幫她。
不知道為什麼,可她也是發自內心地不希望容深行出事,那已經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哥哥。
*
幾後,夜。
她們兩個找了最好的一個時機。
鍾霜素來早睡,姆媽也是早睡的人之一。
月上至古榕樹的中上時,在容家主院中,路燈都已經稀疏起來,站在樓上望過去,很多地方都已經陷入黑暗。
容楚和季無憂還在書房看書,容楚特地無理取鬧了一番,是這人一直站在不遠處,看著都礙眼,更別看書了,就這麼三言兩語,不講情麵地把人打發到了門外。
用她的話來就是,別和跟屁蟲一樣陰魂不散。
那人也知道這些日子他的存在讓兩位姐厭煩。
扛著裝備,默默地移到了門外值班。
反正看著兩個半大點的孩子對他來,也不是什麼難事,隻是他沒想到,就這麼一個的退步,造成了後麵無法估量的後果。
容楚確定他離得遠一點,聽不到她們話以後,反手就把門給關上了:“無憂,快點,趁現在我媽和姆媽都睡了,你快走。”
季無憂還在擺弄那些床單床罩,把它們攪成了一團,這些都是容楚下午的時候偷偷藏進來的,剛那人一直都在,她隻能現在趕緊把它們連起來。
容楚見她一個人太慢,快步走過去幫她。
兩個人一頓手忙腳亂以後,終於足夠到地麵的長度。
季無憂抱起那用來代替繩子的床單床罩,一把把它們拋到窗外,同時在這一頭係在了沉木案的桌子上,足夠承受她一個饒重量。
這才又去把藏好的書包背了起來,裏麵除了一些衣服還有一些零花錢,平時她都是用卡,鈔票的零花錢真的是少之又少。
“楚楚,謝謝。”季無憂拉住繩子,借著月光對她回眸一笑。
容楚哽咽著給了她一個擁抱:“安全回來。”
季無憂拍了拍她的背。
之後容楚還給了她一個她的錢包:“我平時也用卡,都不帶現金,所以我手頭上的現錢也不多,你拿著,這一路上你肯定有很多地方要用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