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了她一巴掌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發現他們兩個,一個是要給她生生世世的人,一個是她的知交好友。
卻早就背著她暗度陳倉,隨意玩弄著她的感情,把她當成了一個傻子,還要敲詐她的錢,不,是覬覦容深行的遺產。
季無憂當時的情緒非常激動,三下兩下就要上去和寧妍姍拚命,她恨聲質問他們:“你們兩個竟然敢這麼對我,你們兩個混蛋!不要臉!”
江意年一把扣住她,把她往回拖,而穿著優雅,打扮精致的寧妍姍卻環抱雙臂站在遠處,猶如一個勝利的王者。
江意年一時都不敢鬆手:“你先冷靜,無憂!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季無憂掙紮間反手就給了江意年一巴掌,被人欺騙委屈的淚水一咕嚕湧上來,“你們兩個都被我親自抓到了還不是我想的那樣?是不是就非得在床上,你們才會承認?”
江意年嘴角浸出了絲絲鮮血,臉也被打偏,他啐了一口,嘴角生疼。
寧妍姍大呼一聲,踩著高跟鞋過來扶著江意年:“意年,你沒事吧?”
江意年擺了擺手。
寧妍姍直起身子,毫不畏懼地對上季無憂那憤怒的眼神,她冷嗤:“無憂,其實你也不用怪我們,你自己肚子裏有什麼,你自己清楚,捫心自問看看,這樣的你,夠格和意年在一起嗎?”
這麼一被她冷冷嘲諷,季無憂當場愣在原地,眼淚瘋狂地在眼眶裏打轉。
“所以,這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意年尋找更好的,你應當要有自知之明。”
這麼一刺激,季無憂更是情緒到了極度崩潰的邊緣,她左看看右看看,隨意拿起一把花房裏放著的掃把,高高舉起就要掃過來。
“寧妍姍!江意年!”季無憂眼眶紅透,“我今就打死你們兩個不要臉的!”
她大聲喊著衝了過去,可是空有一番訓練,沒有實戰經驗,三兩下,她的攻擊就被江意年化解,他狠狠把她推到了一邊:“季無憂,你別在這裏發瘋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簡直就是個潑~婦!”
季無憂被他狠狠推倒在地,差點磕到一邊的陶瓷花瓶上,她抬起眼冷笑:“我潑~婦,那你們呢?你們又算什麼?JFYF嗎?”
“住口!”這一下,是江意年先怒了,“你是容深行的遺孀,有什麼立場我們?我和妍是兩情相悅!”
“嗬,你們兩情相悅?”季無憂對著高高在上的他們兩個人,嘴角的冷嘲不斷放大,“江意年,你還真的是……出爾反爾,惡心至極。”
“無憂,你也不要怪我們,要怪就得怪你自己,怪你太好騙。”寧妍姍繼續在一旁煽風點火,恨不得這火燒得更旺,“你現在幫不了意年,試著放了他又有什麼不好的呢?”
“寧妍姍,我一向對你不薄,問問你自己,的是人話嗎?”季無憂狠狠地抹掉臉頰邊的淚珠,惡語相向。
這話真的很熟悉,之前她去調動資金,金易才讓她捫心自問過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