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靡當時出於完全放空的狀態,怎麼可能會記得那些事情,季無憂解釋了很多遍,它還是一臉茫然:【我了戒指嗎?沒有吧主人,是不是你記錯了啊?】
“怎麼可能會記錯,那時候三叔也在場,不過他聽不見你話而已。”
【那也就是沒有人可以證明我了戒指兩個字,所以,那就不是我的。】荼靡繼續強行解釋著。
“這根本就是你在強詞奪理,要是三叔可以聽得見的話,你根本就沒得來否認。”季無憂抬了一下手,對著它的腦袋就彈了一下。
它大聲痛呼,兩隻短手捂住了腦袋,委屈巴巴地擰著臉:【我確實不記得我有過這樣的話嘛。】
“所以我了你就是個坑貨。”季無憂看不見頭頂上的荼靡,她隻盯著容深行的背影,有些心疼,“昨晚上我們兩個肯定害得三叔一夜沒睡,眼底的血絲都出來了。”
在水底時,因為後背撞到了石頭上,他白色的襯衫早就一片模糊,後來沒有幹淨衣服換,從季無憂的這個角度看過去,還真挺觸目驚心的。
“都怪你!”
荼靡癟了一下嘴,無法反駁,可它確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個鍋也太大了。
“你不是你是戒靈嗎?”季無憂聲音大了一些,反正容深行也聽不見,“你昨還帶我們去找到了這枚戒指,所以這個戒指跟你肯定脫不開幹係!”
【主人冤枉啊!】
“我怎麼可能會冤枉你,而且……”她到這裏攥了一下手裏的那枚戒指,“而且,確實也是因為這枚戒指,讓我看到了一些過去的東西。”
【什麼東西呀?】荼靡繼續賣萌耍賴撒~嬌。
季無憂白了它一眼:“跟你沒關係,你還是好好想想你和這戒指的關係吧,坑貨。”
荼靡:【……】
它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啊,這根本不在它思考的範圍內。
兩個人走了很長的一截路,她跟著容深行簡直就是在跟著一個自動導航係統,完全用不著擔心會迷路。
季無憂用了挺長的時間適應了這個脖頸上有傷疤的容深行,她和荼靡嘮叨,就跑了過去:“三叔,我看你後麵傷口可能有些裂開了,休息一下我幫你重新包紮。”
她完就要去拉容深行的手,被他反應很快地揮開,他眉鋒較為銳利地回過頭來:“話就話,動手動腳幹什麼?”
被他揮開的季無憂又巴巴地跟了上去:“三叔!是真的裂開了,你沒感覺到痛嗎?”
“沒櫻”容深行擋了她一下,“不會。”
孩子就是孩子。
剛才還在避嫌似的恨不得他不去碰她一下,現在好了又緊巴巴地湊上來,打了一巴掌再給一顆糖?他是那種喜歡吃糖的人?
“三叔在生氣?”季無憂來到他麵前歪了一下頭,還是刻意避開不去看他的疤,“昨暈倒也不是我的錯,我想了想,大概是因為這枚戒指。”
季無憂把戒指舉起來給他看:“我是碰了這枚戒指才昏過去的,三叔要生氣的話,應該生它的才對,是它耽誤了我們得腳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