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還這麼輕,處理起事情來卻半點不馬虎,她迎風走出去的背影讓人覺得這姑娘又堅韌又灑脫,什麼都打不倒一樣。
被她甩開聊聶雲玨,在原地站著,他眼睛茫然地望向地麵,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楚楚”兩個字更是砸進了他的心底,他竟然還有心嗎?竟然還會鈍痛,可是這種鈍痛,真的是太假了吧,他根本感覺不到啊,是真的感覺不到,還是想騙自己感覺不到。
楚楚?
他在那裏站了片刻,外頭立即有幾個人過來,圍在監護室外,像是幾個保鏢之類的,他們也直接無視了他。
應該是季無憂叫來的人,剛才她還在的時候自然用不上,可現在一次性叫了那麼多,肯定是針對聶雲玨。
聶雲玨越過他們幾個人,看向玻璃防護牆後慘白的光芒,從西裝口袋裏拿出了手機,撥羚話直接打到了錢忠莊的手機上。
錢忠莊回到家才洗了澡沒多久,接到聶雲玨電話時,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例如整件事曝光出去,聶雲玨需要娶容楚什麼的。
哪知道,等他接起電話時,整個人都呆住了,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錢忠莊從大床上坐起,身旁的妻子被他吵醒,嘟囔了兩句,錢忠莊立刻起床走出陽台,看著陰沉的月色:“公子,這絕對不可能啊,你吩咐的事情我都照辦了,全都銷毀了,怎麼可能會有剩下的?”
聶雲玨最後還是離開了醫院,他坐回了車上,沒有第一時間把車開出去,他的臉沉在黑夜裏:“那為什麼,容家的那位季姐,竟然會什麼頭版頭條,我欠了容楚的,還什麼一定要拿錢也要買下來,你告訴我啊!”
錢忠莊麵露難色,這位聶大公子容易鑽牛角尖他也不是第一知道:“公子,會不會有哪裏誤會了?或許,季姐的並不是指那些。”
“她的眼神,隻要你看到她的眼神你就清楚了,她恨不得吃了我,恨不得刮了我,她走得那樣急,你是誤會?”聶雲玨煩躁地捋著頭發,把手插~入了頭發裏,整個人趴在方向盤上。
錢忠莊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銷毀照片以及底片的事情,還有那些看似很真的視頻,這都是他親自去做的,不可能會有紕漏。
“公子,要不然我還是盡快去查實。”
“不,不用,季無憂手上肯定拿不出那麼多錢,容家籌錢的話,更是來不及,你看我的銀行賬戶,把錢支取出來,封口費,所有的,所有的人都要……”聶雲玨趴在方向盤上,像極了做錯事情還想彌補的孩兒。
“公子,我不確定是哪幾家。”
“那就去查啊,查到了就買,還有,還迎…”他突然搖了搖頭,問了一句,“我這是在幹什麼?”
“公子,你這不是在補救嗎?我也認為爭端是爭端,不應該拿女人作為籌碼,太掉價了。”
“你我掉價?”聶雲玨陷進了一個很矛盾的狀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