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掉價?我怎麼可能會掉價?”聶雲玨坐了起來,眼睛裏紅血絲遍布,“她容楚是誰,容深行的妹妹,我敵對頭,我彌補什麼,我需要彌補什麼?”
錢忠莊聽他的話,覺得他話時顛三倒四,七上八下,還拚命跟自己過不去,不由得歎息一聲:“公子,這次先放緩放緩速度,我們再找其他機會吧,這事情曝光出來可能對我們也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聶雲玨固執又倔強地反問,“照片上的人不是我,是別人,是容楚和別人,跟我有什麼關係?他們容家即便知道是我在幕後推手,那又怎麼樣,他們能找得到證據嗎?這種時期,他們忙容深行的事情就會焦頭爛額了,還有什麼精力管我的事情?”
“公子……”錢忠莊有些語塞,明知道這樣做不對,可是他又不能太光明正大地反駁聶雲玨的做法。
“可是,我沒有想過把那些照片放出去的啊。”聶雲玨聲音又低了下來,還有些委屈的聲音,“不是我放的,不是我幹的,是誰幹的?”
錢忠莊默然,要不是他知道他的偏執,了解他這個人,恐怕都會認為對麵話的是一個神~經~病患者。
“照片的事情不是我幹的,我為什麼要買,而且,買照片那是容家的事情,關我什麼事?”
錢忠莊把手機放得更靠近耳邊,語重心長地:“公子,這確實不關你的事,可是這一切如果曝光了出來,季姐可能知道了話,即便他們明麵上不反對您,可是背地裏肯定會恨透了您,到時候,他們就會越發和我們不對付,越來越效忠於二公子。”
“是,沒錯,誰讓容深行不站在我這邊,要怪就要怪容深行,還有那個……那個死去聊容深恒,是他們在處處和我作對,處處給我難堪。”
錢忠莊已經不知道該怎麼了,反正雖這事情曝光出去對聶雲玨很不好,但後來他又想了想,這也是一件好事。
容楚沒了秀外慧中,蕙質蘭心,有的隻是不檢點以後,聶雲琛還可能娶她嗎?總統先生還可能高看她嗎?不可能了啊,那樣他們的友誼也變得脆弱起來,沒有維護。
“唉,公子認為什麼是對的,那就什麼是對的吧,沒有必要太過糾結。做大事的人,不需要在意那種節。”
“可是那是容楚的照片!”聶雲玨突然吼道,一點也不退讓,“那是容楚的照片和視頻!”
錢忠莊腦門上幾條黑線,他這到底是要他支持呢,還是不要他支持呢,他好像站在哪一邊都是錯的。
隻聽對麵的聶雲玨還在話:“這肯定是從我這裏漏出去的,我身邊肯定有什麼人是和我不對付的,我身邊肯定有人違背了我的命令,錢忠莊!你立刻去查人,把人給我查出來,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底下耍手段,查出來以後就直接給我把他的手給剁了,眼睛戳瞎了,我看他還敢不敢這麼跟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