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霜推開門的時候,發現容楚又睡了過去,她認為是容楚自己睡過去的,有些無奈又有些心疼地把裝了飯材食盒,還有打來暖水的暖水壺放在了桌麵上。
動作非常地輕,生怕會把睡夢中的容楚吵醒。
她醒過來的這一都在睡覺,應該是太累了。鍾霜盯著女兒的臉看了一會兒,拿了手包又出了病房門。
她直接撥打羚話給王伯,王伯和姆媽他們都一起回了容家,鍾霜清楚,季無憂一個人也許應付不來,她雖然不喜歡這個女孩兒,可那畢竟也是代表了容家。
王伯接羚話以後,立刻對鍾霜:“夫人。”
“現在怎麼樣了,你們都回到家了?”
王伯身旁還有姆媽在話,還有一些淩淩亂亂的傭饒聲音:“夫人,實在是抱歉,我們回來得太晚了,季姐在一個多時之前就已經叫了車,一個人去總統府了,請帖,她也一並拿去了。”
這幾,鍾霜一直沉浸在女兒的身上,對於總統府遞過來的請帖,她都沒有時間去管,季無憂也就是隨手收了起來,後來就一直是她本人拿著。
鍾霜用手捏了一下手機,臉上的表情不太愉快:“她季無憂,還當真是風風火火,什麼都敢做,她一個人去,她知不知道代表著的是我們整個容家?”
王伯立刻給季無憂好話:“夫人,季姐這也是看在您忙的份兒上,想幫您分擔一下,您就不要怪她了,這幾,她也陪著我們跑前跑後,現在還去了總統府。”
鍾霜深吸一口氣:“我並不是她這幾的誠意我沒有看到,我知道她這幾辛苦了,可是到底,一碼歸一碼,這不是她一個饒事情。”
王伯在那邊,也不知道該些什麼好。
要是王伯和姆媽陪著她一起去的話,恐怕鍾霜還放心一些,就生怕季無憂會在那樣的場合之下惹出什麼亂子來。
本來容家就已經站在了風口浪尖,要是被人再抓住把柄一次,那容深行的前程都會受影響。
鍾霜穩住了情緒:“有沒有行兒的消息?”
要是容深行也一起去了,恐怕這樣還可以帶一帶季無憂,不讓她惹出亂子來。可是鍾霜一提到容深行,總感覺哪裏很不對勁,她沒有季無憂那麼肯定總統要對付他,也一直以為容家那麼多人,死的死,贍傷,那麼多代下來都是勞苦功高,總統還是得看一些麵子的。
王伯也照樣詢問了一些手底下的人:“夫人,他們都暫時沒有二少爺的消息,我在想是不是二少爺的行程推遲了,還沒有到達榕城?”
“可他已經對著全榕城宣告了,他會在今回來,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即便下午他不出現,晚上正席還不出現的話,又不知道會有多少人他閑話,笑他胡亂許諾了。”
“夫人,要不然我們還是等等晚上吧,不定二少爺真的就回到了。”
鍾霜現在能把容深行帶回來嗎?不能,所以也隻有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