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們派人注意著總統府的動靜,還有家裏也讓人時刻守著,不能隨意讓人進出,特別是在沒有確定行兒蹤跡以前。季無憂那邊,你們沒有請帖是進不去的,就任由她吧,但願她不是個沒腦子的。”
“是,夫人。”
很短暫地對話,鍾霜就把通話切斷了。她很了解容深行,畢竟那是她自己的兒子,雖然他年少就外出不在她身邊。
這一次,容深行明麵上答應了總統,答應了整個榕城,會在今傅曦公主的迎接宴會上回來,可是卻一直沒有行蹤,那也就是代表著,容深行周圍發生了什麼事情,又或者榕城有什麼是他忌憚的,所以才會一直隱瞞。
就連家裏,也隻是打過一通電話而已。
鍾霜收了手機,放進了手包,再次推門進去,可能是她打電話的聲音有些大,容楚正巧掙紮著坐了起來。
“吵醒你了?”鍾霜臉上那淩厲的表情立刻變得溫和下來,“對不起,是母親不好。”
這一聲“對不起”,讓容楚恍惚覺得方才是有人對她過的,她抬手揉了一下像是被人錘了一下的後脖頸,卻一手摸到了脖子上新掛了一條鏈子。
鍾霜已經把手包扔到了一邊,去開那一堆食盒:“我去幫你把吃的盛出來。”
在她背對著容楚的這段時間內,容楚用指尖輕挑,把脖子上的那枚項鏈勾了出來,她一眨不眨地垂眸盯著項鏈上的一個字母墜子,腦海裏突然閃過了在昏迷之前見到的那個人。
那冉底是誰?
她隻感覺一想到那個人,整個人都不對勁,腦袋更疼。
鍾霜端著飯菜,給她放下桌子的那一刻,容楚很快地把項鏈收了起來。
然後,勉強地對鍾霜笑了起來,當成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的樣子。
——
總統府的會堂裏。
在季無憂代表容家人落座以後,一切活動終於進入了正軌之鄭
傅徵出現的時候,季無憂臉上的表情也沒什麼變化,招待者引著他上了上廳的座位,在七大家之上,總統和兩個兒子座位之下。
傅徵今穿了件燕尾服,因為待會兒晚間還會有舞會,這也是特地給年輕人舉辦的一場誤會。
拿著話筒的代表人在前麵喊了一聲:“讓我們一起來歡迎傅徵公子,多謝他為了促進我們兩邊的友誼遠道而來。”
廳下一陣的掌聲,經久不息地環繞在整個會堂裏。
身影高大的傅徵走上了上廳的紅毯台階,往下看的時候,第一眼就撇到了坐在最前排的季無憂。
在看見整個容家,隻有她一個人來的時候,他的嘴臉輕輕一挑。不是諷刺,而是覺得容深行過的話,並不算什麼,什麼會在今到達,也不知道存了什麼心。
季無憂捕捉到他那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容,同樣很不避諱地回了他一個笑容,傅徵接收到的時候微微怔了一下,最後還是什麼也沒有。
在總統先生聶城也出席以後,所有人更期待看到的還是那位傅曦公主的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