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打過電話回來之類的?剛才傅曦公主的也沒有錯,你三叔這要是不出現在這裏,恐怕榕城上下,就會有很多人,他故意吹噓,話不算話了。”聶城一副有些痛心的樣子。
同時也表現出一副擔憂他的愛將出事的樣子。
“不過,他身上的責任重大,我也明白他的辛苦。”完了,聶城改一副慷慨大義的樣子。
可事實明明就是,容深行才是那個衝鋒陷陣的人,而他聶城,在總統府裏麵坐享其成。
突然被他拉出來的季無憂放下筷子,對著聶城,更是對著所有人都笑了笑:“沒有,自從三叔那一通會在今回到榕城的電話以後,我們就沒有接到過任何的消息。總統先生,抱歉。”
那些支持容深行的人,可能從頭到尾擔心的也是這一點。畢竟誠信,有時候真的能夠籠絡不少的人心。
聶城歎了一口氣,他把麵前的紅酒拿起來搖了搖,又慢悠悠地喝了一口:“你們,這到底是什麼事?要是深行回不來,你我到底是要治他的罪,還是不治他的罪,不過回來,他可能也是一時沒有考慮完全,畢竟事情總是有變的,他年紀尚輕,不怪他,不怪他。”
一連了兩個不怪他,看起來確實是聶城寬宏大量了。這出去,恐怕誰都會聶城為人處世不錯。
“先生。”在聶城連連搖頭的檔口,季無憂喊住了他,“現在也還是下午時分,三叔,他會在今之內趕到,這都還沒有過午夜十二點,等一等,又有何妨呢?”
聶城捏住紅酒杯的手一僵,他嘴角的笑容也停了一下,隨即嗬嗬笑著:“是,無憂的沒錯。深行這話也了,今之內,唉!那子,自就這樣,就喜歡和我整一些文的。”
眾人紛紛附和地笑著。
更多人是點頭著是的,沒錯啊,看起來真的是這樣,容三爺真的很喜歡玩文字,褒貶不一。
之後的流程還有一些時俊青年上台來各自演講,在各行各業的傑出精英都有,本來很多人都抱著被傅曦公主瞧上的態度而來,沒曾想過,傅曦公主竟然一開始就認定了人。
所以,接下去他們的演講,大多數也是公事公辦,並沒有什麼嘩眾取寵的樣子。
下午五點。
整個演講環節告一段落。
總統先生暫時去了居所,夫人緊隨,所有人也都各自分散,在會堂的大廳之外,各自用著餐點和酒水。
季無憂告別了總統先生和總統夫人,一旁坐著的聶雲琛冷不防地來了一句:“深行,一定會回來?”
季無憂淡淡笑著:“不知道啊,可是我們要給三叔信心不是嗎?聶二公子。”
此時也沒有人關注著他們。
聶雲琛跪坐於一旁,他掃了一眼早已經空蕩蕩的聶雲玨的座位:“季姐,你方才那樣據理力爭,連我父親的臉都要拉下來,你現在卻和我你不知道?”
“聶二公子恕罪,我一向有一一慣了,有些口不擇言,同時也請總統先生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