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鑰匙以後的景綿,直接踩著紅皮靴走上了台階,剛想和季無憂擦肩而過的時候。
季無憂使了一個眼神給身旁的保鏢,保鏢立刻拿了手機下去,對著那輛紅色的法拉利拍照,追尾的地方,還有那輛法拉利的車牌。
景綿是用餘光看見人下去的,注意力一下子轉了回來,在她看見那保鏢對著她的車子不停拍照的時候,她生氣:“喂,那是我的車,你拍什麼?”
保鏢沒有回答她,隻是服從吩咐地拍了很多照片,動作利落,一點兒都不拖泥帶水。
季無憂冷冷道:“你難道看不出來嗎?這是在拍你的車牌號啊。”
“那是我的車。”景綿捏著墨鏡,這一次是直接拉住了季無憂的手臂。
被人阻擋了去路的季無憂也不急,她隻是慢悠悠地甩開景綿的手:“我知道那是你的車。”
“你敢拍我的車?”
“這位姐,你話還真的是很搞笑,你撞了我的車子,我拍你的車牌,不是很正常的嗎?”墨鏡之下,季無憂還勉為其難地給了她一抹笑意,“還是,姐不知道撞壞了別饒東西,要賠償的這個道理?”
“你讓我賠償?”景綿臉色有些難看,表情更是冷下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接待的人見她們已經吵了起來,趕緊過來拉架,這兩位可都是祖宗啊。
“等等,等等,季姐,景姐,兩位消消氣,消消氣,不就是撞了一下車嗎?凡事好商量。”
接待人員這拉架可沒有什麼水準。
被娶誤了時間的季無憂也是沒有好脾氣:“商量?不用商量,直接走保險吧,要賠多少,就賠多少。”
景綿來氣,她伸出手指著那輛車:“你這什麼雜牌車,還讓我賠?撞你都還是我損失?”
雜牌車?
容家專用,榕城隻此一輛的車子竟然被她稱為雜牌車,不過也是有原因的,這種車子全世界恐怕都不會超過十輛,一般人還真的看不出來。
“景姐,景姐,這不是……這不是雜牌車……”接待的人趕緊上去解釋。
可是景綿是一點兒都不聽,以往她不心撞了別饒車,哪一個見了她不是都不敢一句話,這哪裏陰溝旮旯冒出來的女的,竟然還給她甩臉色。
季無憂悠然道:“景姐是吧,雜牌車也有雜牌車的價格,你撞了我的車,你就要賠,這是一個基本的認知吧。”
“我不賠你又能怎麼樣?”
“走保險啊,到時候自然會有人聯係景姐你的。”
季無憂也不想和她多廢話,這時,另一輛保鏢們坐的車也被開了出來,她對著那些保鏢道:“給個人送我先走,你們之後再安排。”
景綿卻不想就此罷休,她直接上去抓住了她的後衣領:“我就不賠,你敢怎麼樣?還敢和我叫囂。”
季無憂是沒想到她會突然過來抓住她的後衣領子,一下子呼吸困難,保鏢們趕緊上來,一把扯過景綿,好不容易才把她的手從季無憂的領子上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