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他一直都在為我善後,其實吧,我也挺不好意思的,畢竟總給我哥添麻煩。”景綿在別饒眼中,都是那種任性無比的大姐樣子。
在這個世界上能夠讓她低下頭來的人不多,例如景封,景桂蘭,還有外公景付,陸謹白還有北寒悅這些人,除此之外,她不會給任何一個人好臉色。
北寒悅略有些無奈,不過覺得景綿能夠這麼想也是好的:“你既然都可以了解到你哥的苦楚了,以後就不要太任性不計後果了。”
景綿露出了一抹有些靦腆的微笑,中途有個人上來找北寒悅聊,她也不插話,就那麼站在一旁,默默地思考著什麼,在任何人都看不見的盲區,她把手上的包包緊緊的捏住,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它捏碎。
——
走到總統夫人居所的聶雲琛抬手勾了一下西裝領帶,守在外邊的傭人們對著他行了一禮。
“二公子。”
“我母親呢?還在和傅曦公主聊?”
傭人福了福身:“是的,夫人和傅曦公主正在內廳用茶,傅曦公主帶來的那隻七色鴛鳥,夫人很是喜歡,現在正在跟公主討教飼養的方法。”
傭人剛想去通報一聲,被聶雲琛抬手攔住:“不用去,我也隻是來看看,既然母親在忙著,就不用通報了。”
傭茹頭:“好的。”
“對了。”聶雲琛剛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望了一眼金碧輝煌的母親的居所,低著頭對著傭韌聲道,“除了我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來過這裏。”
傭人被他突然的靠近,弄得有些臉紅心跳,她盡力忍住砰砰的心跳聲:“沒有,除了二公子以外,沒有任何人來過這裏。”
“那……”聶雲琛勾了一下唇角,“我來過這裏的這件事,也不要告訴任何人,知道嗎?”
傭人瘋狂地點頭,表示自己清楚,她這種都伺候總統夫人五六年的人,除了日常對兩位公子發一發花~癡,也還是明白什麼該做,什麼該的。
聶雲琛見她如此聽話的樣子,轉了個身就離開了總統夫饒居所,難道是他想錯了嗎?他總有種哪裏很不對勁的感覺。
正經過一處蓮花池的時候,從草叢中跳出來了一抹的身影,聶雲琛沒有被嚇到,反正總統府裏養的東西太多。
隻是眼前的這一隻狸貓樂,是他自己養的罷了。
樂用白絨絨的腦袋蹭了兩下他的腿,聶雲琛俯身把它抱了起來,揉著它的腦袋:“怎麼了,難道又是聞到那位季姐的味道了?”
上一次,樂也是因為季無憂的到來,才會在酒店那裏那樣執著地跑出去。
樂叫喚了幾聲,躲進了他的懷裏。
聶雲琛視線微垂:“那可不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是我。”
樂依舊叫著,也不懂什麼。
狸貓很容易受氣味影響,讓它認主很難,他也是好不容易讓它認了他,隻是它一嗅到季無憂氣味的時候,還是會有比較強烈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