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璐。這個名字,宋樊爵怎麼可能會忘記。
就是那個曾經為了讀刑偵,寧願放棄他們這一段感情成全學籍,都可以選擇分手的人。
永遠都是宋樊爵心中那一顆撥不出去的利刺,更是他心中一直記掛著,又隨口著已經淡忘的人。
宋樊爵聽了那個名字,仍舊靠在那裏,一言不發。
陸謹白走了過來,手上的支票他也重新遞了出去:“不追嗎?”
宋樊爵也隻是輕輕地掃了一眼那支票上的名字,眼睛裏的流波都是冷冷淡淡的:“有什麼好追的。”
最後,他把目光收了回來,還是拍了一下陸謹白的肩膀:“我走了。”
隨即,宋樊爵超著褲子口袋,走了出去,和北寒夜,肖君華兩個人一同回了自己的休息區域。
“怎麼拖了那麼久?”北寒夜問他。
“沒什麼,看了眼謹修。”宋樊爵無所謂的樣子,“覺得,真的挺活該的。”
“……”
“……”
——
北寒悅和景綿見麵的時候,景綿便拉著她去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
北寒悅剛才還端著紅酒杯和人談著一些重要的事情,被她這麼一拉,隻能放下酒杯。
直到來到了人少的地方,景綿才放開了她。
“綿,你拉我來這裏,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北寒悅一臉疑惑,揉了揉被她捏得有些疼的手腕。
“悅,你前幾,是不是去見了容家的那位季姐?”景綿整個人看起來挺慌張,也很無措的。
北寒悅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是啊,我去看楚楚的時候。”
“她……她……”景綿欲言又止。
北寒悅看她這樣子還挺稀奇的:“你不去找陸謹白,來跟我這些奇怪的話幹什麼?你再不去的話,你的謹白哥哥,恐怕就要找別的女人做舞伴了。”
夜色漸濃,待會兒的舞會即將開始,陸謹白肯定也會去舞池跳舞,景綿一開始就是衝著這一點來的。
“等會兒,等會兒我會去找謹白哥哥的。”景綿扣住她的手臂,神情略微慌張,“悅,你先告訴我,季無……季姐她有沒有和你過什麼關於她的名字啊,或者其他什麼的來源嗎?”
北寒悅還是搖頭:“沒有啊,我和她不熟,和楚楚我還有幾句體己話,和她,都是的場麵話。”
景綿整個人放鬆下來,她有些無力的收回了握住北寒悅手臂的手。
北寒悅瞧著她不對勁:“綿,你是不是認識季姐啊?”
景綿反射性地很強烈地反駁:“沒有,不可能,怎麼可能呢。”
隨後她又笑出聲來:“隻是覺得她這個人很有個性。哎呀,剛才吧,我不心撞了她的車,想著要賠償之類的,聽你之前你見過她,所以我也就想問問你她這個人好不好話。”
“你哥哥,不是一直都……”北寒悅想,她哥哥不是一直都在幫她善後這些事情嗎,可是景綿很快打斷了她的話。
“我懂事了啊,不能一直讓我哥哥麻煩。”景綿笑著,很懂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