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雲哥可想死我了!”他奔跑著跑向雲禮謙,一個躍起,緊緊的抱住了雲禮謙,因為身材嬌小,生生的掛在了他地身上,兩人此刻地姿勢!

久別地重逢讓她興奮地忘了自己和雲禮謙之間的顧及,記憶的潮水向她湧來那一串串回蕩在山間的歡聲笑語就在腦海裏盤旋,可是,興奮歸興奮她卻忘了自己和他已經與當年不一樣了,尤其是自己的身體已經起了變化……

雲禮謙仍由她掛在自己的身上,嘴上卻是說:“你小一天到晚怕是吃的太精了,看你長地這可憐的樣,跟猴似的,也不好好練練身胸口都不夠結實……竟是軟的肉!”

聽他說話後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暗呼不好接著就如彈弓似的從他身上彈了開來,雙腳沾地,那是一個趔趄倒退了幾步,若不是雲禮謙即時拉住她,估計她就要和黑色的土地做一次親密的接觸了。

“小心點,又不是小孩,怎麼還是這麼毛毛躁躁地?”他一臉斥責地看著她,眼底卻是濃濃的笑意。

他的手寬大而厚實透著讓人踏實地暖意,心裏實在是高興,她真的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他,高興之餘忙問道:“對了,你怎麼在這裏啊,你不是在飛劍山莊嗎?怎麼上京城來了?”

雲禮謙看著高興的臉都紅了的,心也是暢快,拉著她就走,“我們坐下好好說!”

“去哪裏啊?”

“這麼多年沒見,可是想你的緊,我們見麵還不得要好好喝一杯,我們上酒坊去,其它的我等會兒慢慢地和你說!”

“慢著,你等等……”掙脫了他的手,揉著發紅的手腕,斜睨著他,佯裝埋怨的說:“你丫的就是野蠻,我可先說清楚了,喝酒可以,可是……你得付酒錢呢!”

雲禮謙敲了她的頭,“你這德行……剛認識你就這樣,現在還沒改!”

撓頭,笑的那是個燦爛,“嗬嗬,說明我節儉……”

雲禮謙立即爆發出了爽朗的笑聲,拉了她一把,“走吧,我給酒錢!”

雲禮謙對京城不熟悉,想到是他給酒錢,心裏就尋思著帶他去明月軒好了,一是認識老板,沒準能打個折,二是,估計一會兒張滿福會回來,她就在那裏等著好聽消息。

明月軒離比賽的地方不遠,二人一路上說笑著,很快就到了,店裏的夥計見是忙上前緊張的問:“師父今兒的比賽如何?”

“呃,不知道!”

夥計:“那您怎麼回來了呢?”

“不說那個,一會兒張大哥回來,告訴他我在樓上就成,你現在趕緊給我個雅間,這可是我兄弟呢!”

那夥計沒想到她會這樣回答他,代表明月軒的是她,誰知道竟然連比賽的結果她都不知道,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了,呆呆的站著還想著,直到敲了他的頭,他才反應過來。

“幹什麼呢,還等著我給你做飯吃啊?”

“呃,師父你們跟小的來……”

雲禮謙看著還是如當年一般調皮,心也是無限感慨,原來是以為大家長大了,很多事情都是會變的,卻不想,還是那個他記憶的,什麼都沒變,唯一要說變得就是她長的更加的柔媚了,可一個男人長這樣……

一想到這裏,雲禮謙就有些擔憂的看著她。

吩咐小二去準備酒菜,轉頭過來就見雲禮謙那奇怪的眼神,“你幹嘛這樣看我啊?”

“唔……沒什麼,隻是覺得你怎麼這麼些年,感覺你像是沒長個似的,越發的像個女人家了。”

剛覺得口渴,一邊喝水,一邊聽他說,一口水還沒吞下就聽見他這樣說,隻聽噗的一聲,那琥珀色的茶水就噴了雲禮謙一臉。

“咳咳……哈哈哈,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那樣說我啊!”

她一邊笑,一邊咳嗽著,而對麵的雲禮謙卻是一臉的無奈,還用手抹了下眼角的殘茶。

笑歸笑,還是遞給了他帕,他擦了臉上的茶水,白了她一眼,“和你在一起,你就從沒安過好心,以前哪次我們出去你不變著法兒的捉弄我?”

剛說完話,小二就端著酒菜進來了,幾樣精致的小菜,配上了這個季節喝的桂花釀,看著就是舒坦,為他斟上了一杯酒。

“好了,不說這個了,是我不好,來,我給你敬杯酒嘛,先喝了這一杯,等下你告訴我,剛剛在比賽那地方,那麼多人,你是怎麼把說話聲音傳進我耳朵裏?”

“行,那咱哥倆喝了這杯酒!”

兩人都仰頭飲盡,雲禮謙暢快的呼了一口氣,笑著說:“唉,真是好,從我行冠禮時,我就想著和你能喝上一杯了,可是那時候卻不能下山,隻有心裏掛念著你,尋思著等以後能出山了上大悲寺找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