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禮?”因為自己是女的身份,所以也不清楚男成年時行的是什麼禮,她隻是知道自己若是成年那是該行齊之禮的,隻是可惜自己沒有爹娘,那個也就成了一個心裏偷偷的奢望了,當聽他這麼說,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雲禮謙知道她的身世,想到自己剛剛說那話,以為是觸及了的傷心事,忙岔開了話,“嗯,我也沒有行那什麼禮呢,隻是我師父就是告訴我成年了,要有所作為,不辜負了大好男兒的好時光,你的生辰我可是記得的,有給你準備禮物呢!”
聽到有禮物,她的眼忽的就亮了,閃閃的,期待的問他,“哇,還有禮物給我,是什麼啊?”
“嗬嗬,這會兒可沒帶在身上,要會客棧裏才能拿到!”
“哦,那你住那兒?”
“客來好客棧!”
“嗬嗬,等會兒我送你過去,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汗死真的有給我準備!”
雲禮謙笑著搖頭,給她斟上了酒,“行了,你怎麼跟個小孩似的,喝酒呢!”
兩人又是一口飲盡,也酣暢的呼了口氣,接著問他:“對了,你給我說說,你怎麼到京城來了?”
禮謙放下了手的酒杯,吃了一口清爽的琉璃黃瓜,“我還是喜歡吃你做的野菜。”
用手撐著下巴,樂嗬嗬地說:“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是誰做的,我什麼時候叫雲哥你失望過啊?”
“嗬嗬,對,當年你一道翡翠白玉拔絲可是出盡了風頭,那會兒我對你還真是佩服的緊呢!”說罷,雲禮謙還很是誇張的對著她貌似曖昧地眨了眨眼睛。
“去去,不要打岔,趕緊說,你怎麼上這裏來了?”
“說複雜了也不好說,簡單的說,好像也沒什麼好說的!”
啪,隻見將筷拍在了桌上,白了他一眼,語氣故做生硬,“說不說隨便你……”
“嗬嗬,你也會生氣的麼,不和你開玩笑了,我說就是了。
“其實這次我是隨師父到京城的,前些日師父準許我回家探視爹爹,我就順道去了大悲寺找你,可是去了後才聽他們那裏的師父說你已經走了很久了,我以為你會雲水山莊了,便趕著回去了,誰知道回去竟然沒有見到你,當時我怕你師父擔心也就沒在家提這件事!”
聽了他說的話,囁了一口酒,一臉慶幸的樣,“幸好你沒有問我師父,要不然他一定會很失望的……”
“你師父你有什麼好失望的,今兒你在比賽場上的表現難道還能丟了你師父的臉?”
回想起當初和覺癡從大悲寺跑出來地原因,的神色暗淡了下去低著頭看著盤裏的菜,手上的筷有一搭沒一搭的撥弄著,語氣變得無力而失望,“不提了,還沒學成就下山了……”
若是蹦跳著叫囂,他倒是覺得沒什麼,可若是當美食當前,她失去了眼那抹探究的神色那就真的是事情大條了雲禮謙忙抓住了她還在撥弄菜的手一臉關切地問:“到底出了什麼事兒,給我說!”
看著他,心裏就像是找到了能夠*岸地港灣,眼眶一紅,憋在心裏地話就像是連珠炮似的吐了出來……
她將那日覺癡為了她,殺了覺遠的事一字不漏地說給了他聽,當然她還是沒有膽量告訴雲禮謙她女兒家的身份當初是師父讓自己保密,可現在已經沒有在師父身邊了,她卻已經不知道該如何來和他解釋了,思前想後,她覺得還是瞞著他好。
一番話雲禮謙聽得驚心動魄,當看到眼底那麼深刻的恐懼時,他覺得心那股怒火仿佛就要將整個人燒起來,猛的拍了桌。
“哼想不到大悲寺如此千年古刹,竟沒想到出了這號人!”
“這事兒我就告訴了你,你可就把它爛在心裏了吧不然以後官府追究來了,抓了我不要緊,可要是抓了覺癡那我這良心就過不去了若是你泄露的,我這輩就再也不當你是兄弟了。”
雲禮謙拍了下她地肩頭,“你放心吧,當年在雲水山莊,我就當你是兄弟了,這次不說那叫覺癡的兄弟殺了他,要是我當時在場的話也不叫他死的痛快!”
聽了心裏感動不已,暗暗想著:“還是我的雲哥好,從來都是個守諾言的人,當年我們的約定,他是一天都沒有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