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到這裏,腦海裏閃過了一絲光亮,像是尋覓到了什麼,她拉住了雲禮謙的手,“慢著,雲哥你說你上大悲寺去,那裏地人隻是告訴你我走了,沒有說我是畏罪潛逃麼?”
“沒有啊,當日我去了那大悲寺,問了個叫若虛地師傅,他告訴我說你已經下山有些天了,我問他你去了哪裏,他卻隻是說一切隨緣,和我說了句牛頭不對馬嘴的,我當時還納悶,這看似個德高望重的僧人,怎麼竟然是個腦出了毛病地人呢,難道是練功練的走火?”
一臉的驚訝,“那個你問的是覺癡的師傅,他可是方丈的師弟呢!”
雲禮謙喝了口酒,隨意的夾了點菜,吃進了嘴裏,“哦,是嗎,這個我倒是不知道!”
“嗬嗬,你丫的,平時,你不是挺懂禮節是的麼,怎麼連大悲寺的高僧你也說啊?”
“去,懂禮節和這個有關係嗎?”
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嗬嗬,也是,不過,若是按照你這麼說,那就是寺廟的人不知道我和覺癡殺了覺遠?”
咚的一聲,的頭被雲禮謙用力的敲了下,“你還真是笨,你哪裏有殺覺遠?那不是覺癡做的麼?”
“可那是因為我的,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才不是那麼沒義氣的人呢!”
“當年你也不是常在強權下低頭的麼……”
“那是,當年……”
二人一起沉默,心裏都在琢磨著這件事兒,最後倒是雲禮謙說了,“我估計,那覺遠的死段不會讓官府知道的。”
揚眉,一臉的疑惑,“你為什麼這樣說?”
雲禮謙畢竟是個局外人,所謂當局者迷也就是這個理了,他細細的想了事情的前後,最後總結道:“我看你們那事兒該是寺裏的方丈給掩了。”
“為何?”
“你想啊,那叫覺遠的事兒,要是查起來,定是要查你們殺了他的原因,可這原因不就是能讓大悲寺千年的清譽毀於一旦麼?”
當初她和覺癡也都是慌了神,想的也沒有這麼的周全,現在聽他細細分析來後,想想也真的是這個道理,原本這心陰暗的角落立即被陽光所照耀,她從凳上彈跳了起來,在雅間裏來來回回地走著。
“這麼說,這麼說……我們和覺癡可以不跑了,我們可以回寺裏去了?”她一臉的激動,期待著他的回答。
“不行,你們的事兒已經是了,雖然沒有官府的人來抓你們,可你要知道寺那麼多的眼睛看著呢,現在要是你們回去了,那方丈又如何來處理?況且你們也算是私自離山了,回去後還不知道有什麼刑法等待著你!”
伸了一下頭,暗自吐舌,“呃……我這不就是問了問嘛!”
“嗬嗬,你丫的,天塌下來你還當被呢,難道還怕個成通緝?”
戳了下雲哥的肩頭,“好了,不說我了,就說說你吧,怎麼又想到來京城了。”
雲禮謙笑了下,幫她斟上了一杯酒。
“我那會兒回去和爹爹聚了幾天,後來我師傅飛鴿傳說叫我跟著他上京城去,說是要找一位故人的孩,我們便一起來了京城,這才到京城幾天,我就聽聞這裏的廚王爭霸賽,我還想著你沒趕上這岔,我好好的看看,等以後見了你才好和你說說,隻是沒想到,你竟然就在裏麵參賽,當時我見你在那裏是玩兒的風生水起的,沒敢和你打招呼,怕影響了你!“
“什麼影響不影響的,你們這些人,怎麼老是把那比賽看的那麼重要啊!你要是和我先打了招呼,沒準我心裏開心的還能做的更好呢!”滿是譴責的看了他一眼。
雲禮謙隻是笑笑,“這比賽你都不看重,那你來參什麼賽啊!”
“就為了那一千兩銀呢!”
又回想起他在比賽場上把話音傳到她耳朵裏的事,忙抓主了問:“對了,你給我說說,那賽會上,你是怎麼把話音傳進我耳朵裏?”
禮謙聽了她的問話,有些緬甸的笑了,“嗬嗬,那個麼,也不過就是把力量集在一點,然後傳音給你。”
“那我也要學,你教教我,這要是學會了,以後找人可就方便多了……”
雲禮謙聽了她的話,險些被喝的酒嗆到,“呃……這個怕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學會的吧,不是說把力量集就成了麼?”
“嗯,簡單來說是那樣的,可是,我說的這力量不是你手臂發出之力,而是在身體丹田間遊走的內力……”
還沉溺在自己美好的幻想,想都不想就接口道:“嗯,好啊,我就用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