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生好似都是在與惡魔共舞,我沒能逃掉和所有惡魔一樣的人的共性,雖然我也在極力避免讓自己成為那個自己所不喜歡的人。
可是我還是會與大部分人一樣,開始追求金錢與玩樂,可是卻忽視了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父母,以及自己應該在乎的那些人和事。
我也會和很多人一樣,在打牌的時候,激動的打自己耳光,可其實我並不喜歡打牌和賭,但是就我一個人又能改變的了什麼呢?
當身邊的人都開始在網絡上賭博來尋求刺激感,我是應該忍住自己的底線,當然最主要是沒那麼多錢去玩,但是當所有人都拉著你一起打麻將,而且都是十塊錢一個碼的時候,我不知道該如何去拒絕。
同樣我也會在閑來無事的時候,和他們一樣起自己和多少個女人上過床,花多少錢去嫖娼,用多少花言巧語去欺騙女性,跟著他們一起,起了髒話罵起了娘,這樣似乎能夠讓自己擁有很多存在感。
假如我我根本沒有和女人上過床,沒有嫖過娼,沒有交過女朋友,那肯定會遭到很多人白眼,我我不想出口就是髒話罵娘,那別人會你裝純。
可是沒人知道的是,我真的沒有交過女朋友,而且我的都是真的,因為我更渴望的是擁有一份愛情。
而我卻羞於出口,好像那樣出來會讓自己很沒麵子,有的人甚至會:“愛情?你沒錢談什麼愛情?”
可是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普通家庭,但是為什麼我就不能擁有愛情了?所以這些的都是一些廢話,無用的話。
最後我隻能想個鴕鳥一樣把自己腦袋縮著,像刺蝟一樣滿身是刺,那誰又能靠近我呢?所以我什麼都沒得到過。”
著這些事情的時候,他還是十分淡定,好像是一種將自己超脫於其中的感覺,好像的都不是他自己,又或者是,他本就不想做這種讓自己不喜歡的事情,所以他的靈魂是極度拒絕的,但是他的肉體卻無可奈何。
倒是我在聽完他的這些話,陷入了沉默中,而且腦海中好像有很多記憶湧現,我想這一刻我是懂他這種淡定的,或許在他心目中,他想要回到的是自己時候,無憂無慮的時候,父母照顧並且保護著自己不受傷害,不會心痛不會受傷,但是他回得去嗎?回不去了。
其實我當時就想,他不可能一輩子靠著父母,因為他自己總會長大,父母會老去,不可能一輩子靠父母去替他遮風擋雨,這時候應該他去替父母遮風擋雨了,而關於他自己所的追求金錢和玩樂,我卻不知道該如何去評價。
但是我想我還是應該好好勸一下他,畢竟他應該想到的是:人生在世,生命比生命都重要,要是沒了生命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但是當時我們正在大學裏麵坐著,旁邊傳來了一陣陣的喘息聲,所以我們隻能繼續沉默,但是當我向他的臉龐望去時,他也望向了我,同時向對方笑了出來。
坐了大概十來分鍾我們離開了大學,繼續騎著雙人自行車往廣州塔去,這時候我覺得氣氛已經沒有那麼沉重了,我想應該這麼出來勸告他這些事情,然後“我其實很懂你”的時候,他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