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沈言忙碌了一天後,和高庸一起準備回到佟韶華準備休息的地方,走在半路上,路上站著五名蒙著臉的黑衣人一字排開攔住了去路,高庸瞧此陣仗,眼眸中閃現出一抹疑惑,眉頭微皺,心中明白肯定沒什麼好事,暗自戒備的問道。
“來者可是沈言沈大人?”為首一名蒙麵黑衣人的眼神中閃現出一抹精芒,淡然的掃視了高庸一眼,隨即望向沈言,冰冷的問道。
“高老大,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些人明顯帶著一股殺氣,很顯然是衝著我來的。”沈言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然的笑容,似乎絲毫沒有將眼前的五名蒙麵黑衣人放在眼裏。
“黑暗中的朋友,既然來了,和不現身一見,何必學那鬼鬼祟祟的神態。”沈言感覺到黑夜中不遠處一道時隱時現的殺意,嘴角浮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雖然不是很清楚隱藏在黑夜中的人實力如何,可是,沈言有一個明顯的感覺,這個隱藏的人實力遠比眼前的五名蒙麵黑衣人要高出許多。
“沈兄弟,不會吧,還有一個人。”聽到沈言的話語,高庸的嘴角浮現出一抹驚訝,眼前五名蒙麵黑衣人已然給自己和沈言造成了一定的威脅,如果黑夜中還藏著一人,那自己和沈言將會麵臨很大的挑戰。
“果然好感覺。”聽到沈言的話語,灰色長衫中年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驚訝,一點也不懷疑沈言出言誆自己,因為沈言的目光正是落在自己的藏身之處,看來傳聞中沈言的身手很厲害一點也不虛假,起碼高庸並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存在,而沈言感覺到了。
“我很好奇,我今天才到相州府,根本就沒有與任何人結怨,而幾位卻在黑夜中尋找刺殺於我。看來一定是有些人不想讓我過的很好,或者說,有些人心中有愧,所以才會采用刺殺的手段來保證他的安全。”瞧見灰色長衫中年似慢實快的走到了五名蒙麵黑衣人的身前,沈言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淡然的望了對方一眼,緩緩說道。
沈言說話的同時,腦海中已然開始思考這些人是奉誰的命令來刺殺自己,一定不是外麵的人,是陵府還是敘府的人,因為自己今天下令抄了這兩家,隨即沈言自己否定了這個推測,陵府和敘府雖然是相州府數一數二的存在,但是,從自己掌握到的情報,陵府和敘府根本就沒有這方麵的高手,短時間內,陵府和敘府也不可能花錢請到這些人為他們賣命,確切的說,陵府和敘府這個時候最想做的不是刺殺自己,而是想辦法為他們開脫。
否定了陵府和敘府的可能,那剩下的便是穀朝汝和陳誌安了,然而陳誌安雖然貴為淮北郡總兵,可是幾乎沒有與江湖高手交往的過往,這一點從自己掌握的到情報中有明顯的體現,陳誌安接觸最多是麾下的廂軍以及官府,確切的說,陳誌安最大的想法是想要往上爬,根本就沒有那份閑情雅致與江湖人士勾結。
因而,眼前這波人最大的可能便是奉穀朝汝的命令而來,而穀朝汝身為前吏部尚書以及是二皇子陣營中一個巔峰的存在,這些年來與不同的人接觸,這其中涉及到江湖人士也不足為怪,想到這裏,沈言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然的笑容,望了灰色長衫中年一眼,淡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