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沈言不可能會知道我當時跟總兵大人說的話,當時隻有我和總兵大人在,不可能有內應將這話傳給沈言。”聽到沈言的話語,親信的眼睛睜的老大,仿佛瞧見什麼不可思議的事,這也太TMD見鬼了,沈言竟然將自己當時的話語完整無缺的說了出來。
“難道是總兵大人將這話傳給了沈言,否則沈言為何會知道如此詳盡?”親信的腦海中閃現出一個極其大膽的念頭,這個念頭仿佛是一棵剛發了芽的小樹苗在得到了肥料和陽光的灌溉下正茁壯的成長,有著勢不可擋的勢頭。
“是不是很好奇本官為何會知道這麼詳盡?”仿佛看穿了親信內心中的想法,沈言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帶著一些蠱惑的聲音,淡淡的說道。
“這個可憐的孩子,遇到了沈言便是他的劫難呀。”高庸靜靜的站在一旁,瞧見沈言用如此的神態和語氣跟親信說話,頓時明白了沈言的用意,親信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了。
“不錯,本官在金陵步軍中確實有幾個內應,可當時這幾個內應根本就不在你的身邊,所以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所以,你好好想一下,是誰告訴本官這些,他的用意是什麼?”沈言瞧見親信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迷惘和複雜的神色,嘴角微微一笑,仿佛帶著魔音一般,繼續說道。
“不,這不是真的,總兵大人是不會將我出賣的。”聽到沈言的話語,親信的心理防線突然崩塌了,不自覺的幫助沈言設想了好多念頭,覺得沈言能知道這麼詳盡,一定是陰紹唐告訴沈言的,想到了這裏,親信遍體生寒,自己跟了陰紹唐十幾年,說賣就將自己給賣了,沒有絲毫猶豫和不舍。
自己這些年來雖然沒有足夠的功勞,可自己一向是任勞任怨的幫助陰紹唐處理一些事情,起碼還是有一些苦勞的吧。想到這裏,親信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不甘,其中還夾雜著一絲瘋狂。
“是不是真的,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的行為已經失敗了,你已然沒有了回頭路,接下來便是你應該接受怎樣的懲處了。”沈言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望著親信眼眸中閃現的那一抹短暫的瘋狂,眼睛頓時一亮,或許還有意外之喜。
“這人的心理素質也太差了吧,沈言幾乎啥也沒有說就徹底摧毀了對方的心理防線,就差他自己一股腦的將知道的內幕全都倒出來了。”高庸望著親信的眼眸,不由得的微微搖了搖頭,這樣的人竟然能成為陰紹唐的親信,由此可見,陰紹唐身邊也沒有什麼好用的人了。
“沈大人,末將願意告訴你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知道這樣能不能減輕末將的罪行?”親信的眼眸中閃現出一抹死灰,知道自己這一次徹底的栽了一個大跟頭,正如沈言說的那般,接下來便是自己要接受懲處了,擅自攻打友軍,這可不是一個小罪名,加上沈言的影響力,自己被定死罪完全不是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