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田建設和田大伯,兄妹兩就開始打掃衛生了,田夏打掃著,田建設就去附近逛逛看能不能找到磚塊木板啥的,每買床好歹也搭點起來,自己睡地上沒事,不能讓妹妹也睡地上啊。
屋主看見田夏在打掃衛生,出來看了一眼,知道他們要找磚塊和木板搭床,就把自己家閑著的床板子拿了幾塊給他們。有床板子了,就好辦了,磚塊路邊多得是。
田夏衛生打掃好,田華剛床也搭了起來,兄妹兩又上了一趟街,買了塊最便夷布,好歹也是兩個大人了,條件有限,總歸中間是要隔一下的。而且,開門做生意了不能讓人一看連床鋪都看到。
兄妹兩把準備工作做得差不多了,田華剛也該去碼頭拿東西了。
船家就是村裏人,也不知道是田建設還是田大伯的主意,不僅讓捎來了兩挑蘿東西,一桶鮮蝦活魚,居然還有五十塊錢。
實際上雖然田夏隻有十來塊錢了,可是田華剛把自己攢的一百多塊錢都帶上了,也就是兄妹兩本錢基本上是夠了。
田大伯還讓船家告訴田華剛,明這個時候去碼頭拿簽子。
田夏把魚都挑了出來就準備開膛破肚,被田華剛攔住了,田華剛使了眼神,讓她去洗菜自己來殺魚。
行唄,田夏也沒推辭,不管做什麼,反正不閑著就是了。
等她把菜洗好了,就著洗菜水就清洗起了魚,田華剛把魚殺完了,田夏也洗好了。
田夏醃著魚才想起來,別兄妹兩做吃食生意,結果兩饒晚飯沒著落,趕緊讓田華剛去買袋大米,有麥麵順便再買一袋麵,雞蛋、掛麵也都買點。不光可以兄妹兩吃,還可以賣。
這魚實際上不管多大都能烤著吃,隻是魚太了不好醃是一,還不好要價,田夏索『性』就沒收拾魚,於是,兄妹兩的晚飯就是魚蝦加上蛋炒飯和一碗白菜湯。
緊趕慢趕,等兄妹兩吃完飯把裏裏外外都收拾準備妥當之後也都快般了。
第一擺攤,田夏沒準備多少東西,也沒指望臨時臨位的第一就能掙大錢。
黑了下來,周圍的商店都陸陸續續關門了,歌舞廳的紅紅黃黃的燈在漸次暗下來的街道上顯得尤其顯眼,田夏也讓田華剛把下午買的大瓦數燈泡掛到了門口。
還是有用的,來歌舞廳的年輕人,路過了都會探頭探腦看一看。
田夏也是會來事,對探頭看的年輕人:“大哥,跳完舞來吃東西啊,炒飯、煮麵、燒烤都櫻”
有的人徑直走了,有的點點頭,有的就流氓一樣吹一聲口哨。
田華剛讓田夏去裏屋,自己在外麵就好了,他還有些不太能接受自己妹妹這麼拋頭『露』麵的。
田夏搖搖頭,“哥,沒事的,咱們正正經經賣東西,今晚先試試能不能有人買,有人我們就賣,沒人我們就早點關門。”
光那麼坐著也不是事,田夏覺得自己得弄點動靜出來,她把魚烤上,又烤了些素菜,又炒了兩碗蛋炒飯。
燒烤嘛,隻是現在還沒被接受,要不然這種全國飲食怎麼可能在自己手裏遭到滑鐵盧,而且田夏對自己的手藝很有信心。
都準備好了田夏就讓田華剛送去給兩個歌舞廳賣票的人,這時候已經快十點了,陸陸續續有人出來,這賣票大哥在門口一吃,保不齊其他人聞著味就問再哪買的了。
田華剛起初還有些不願意,又是肉又是材平白送給別人吃,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