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華民看著田夏手裏的兩份東西,“我覺得這兩個寫得挺清楚的呀,一個是租房子的,一個是給你分紅的。”
“我知道這寫的是什麼,那個鋪麵是二哥買的,我沒出一分錢,這個租金我是不會要的,至於這館子,我更是一分力都沒出,更別錢了,這個分紅我更不會拿了。”
田華民接過田夏手裏的東西放在茶幾上,“我覺得不管是租金還是分紅你都得拿。”
“大哥…”
田華民擺擺手,“你聽我。這個鋪麵雖然是剛子買的,但是錢是擺攤掙的,這裏有你一份。”
“大哥,擺攤也是二哥他們起早貪黑的去幹的,怎麼就有我一份了。”
“如果沒有你出的主意,他們能有掙錢的機會?”
“該我的那份我拿了,之前我爸每個月都拿錢,二哥還給我彙生活費了。”
“這份也是該你的。”田華民。
田夏頭一扭,“反正我不要。”
田華民放棄和她討論租金的事,起館子來,“至於館子,能不能掙錢還一呢,要是能掙錢,這個錢你也是該拿的。”
“大哥,是不是你讓二哥把館子的利潤分給我的?”田夏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性。
“就算我不提,你二哥也會這麼做的。”
“為什麼?”
“你該得的。”
“大伯母、嬸嬸能同意。”
“這個你不用管,到時候給你錢你收著就是了。”
“大哥,我拿了這錢我成什麼了?”
“什麼成什麼了,沒你大人情你二哥能學廚?一分錢沒出還學了一把手藝,這事也就是親兄妹才輪到他,村裏出去當學徒的,就是學理發,一個月都要給師傅教二十塊錢。”
田夏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那讓二哥掙錢了把學藝的錢給我好了。”
“夏,你聽哥哥們的不行嗎?”
“不行,這事不合理。”
“怎麼不合理,這以後就是你的嫁妝兩人,雖然沒多少,但多少也是點。”田華民見田夏油鹽不進,有點來氣。
“什麼嫁妝?”
田華民見出來了,也就不和她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了,“夏,老人不知道,哥哥們知道,你這房子把手裏的錢都掏空了吧,卓航我也看出來了,人是不錯,但是誰知道呢,條件好的熱真的到了那一步,誰知道會不會挑三揀四呢。”
“哥……”田夏想告訴她,自己手裏的錢是差不多了,可是自己也不缺錢了,顧饒曼爸爸和哥哥那裏都有自己的股份呢,自己還在老城有個四合院呢。
田華民沒理會田夏接著:“雖然現在這個還早,你也才大一,可是不管最後你們兩個成不成,提前給準備起來準沒錯。”
“哥,這些不用你們操心,早著呢。”
“你就好好學習吧,現在家裏也慢慢好了,別再向上個學期那樣忙著錢掙了,和卓航這樣家庭條件好的在一起也不要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