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聽著意思他們覺得自己掙錢是因為卓航條件好,自己自卑了所以才忙著掙錢,自己上個學期擺攤真的隻是單純地想掙錢,這個學期不擺攤了也真的隻是單純地覺得現在手裏的錢差不多了,錢嘛,多少是個夠,將來不愁沒錢掙。
雖然哥哥們誤會了,但是田夏心裏卻沒有被誤會的委屈難過,隻是覺得心酸,這樣好的家人怎麼就不是自己的呢,有時候想起自己的身世來,總有種這些家人是偷來的感覺。
田華民還在:“你也別和大妞子比,大妞爺娘老子都在,歲數又比你大一些,當時也是沒條件,我們也和她了,要是願意去館子裏幫忙,隻要好好幹活,工資肯定不會低的。”
田夏聽著不知不覺就有點兒淚目了,自己上輩子可能是被豬油蒙了心了吧,撇下那麼好的家人,這麼好的哥哥們,別堂哥了,就是親哥也不見得有幾個能做到。
想著想著,田夏就覺得找什麼親身父母,這樣的家人不好嗎?費精勞神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講道理的人就算了,萬一遇上什麼極品,給自己添堵就算了,還傷田家饒心。
田夏鄭重地把兩張嚴格來沒什麼法律效力,卻滿是哥哥們心意的兩張紙疊了起來。
看起來像是聽進去田華民的話做出了決定一樣,實際上她也真的是做出了決定,決定把親生不親生這回事扔過去。
田夏把兩張紙疊好,才問田華民,“那館子開起來了沒?”
“沒呢,大圓桌家裏那些家具店沒有現成的,得讓木匠現做,有幾呢,雖然不至於像京都你們朋友那樣裝修,但總歸是要刷刷白,好好收拾收拾的。”
田夏點點頭,“那和堂姐了去幫忙的事她怎麼?”
不怪田夏和堂姐關係不融洽,主要是年齡差距有點大,雖然也大不過田華民,但是田華民好歹讀了高中,在家時間長一些,堂姐初中讀沒讀完田夏都不記得了,反正老早就嫁了人。
她嫁饒時候田夏還沒上初中,又加上夫家離得遠,回家的時候也不多。
起堂姐來,田夏對她唯一的印象就是胸前拖的兩條辮子,話不同於嬸嬸幹脆,聲氣的。
“她要回婆家商量商量,我來的時候也沒商量出個結果來。”
“那二哥是個什麼章程?”
“現在現把場麵收拾出來,這幾我爸、二叔、叔都在縣城跟著忙活著。”
“那往後呢?”
“往後看情況,生意好了我媽、嬸嬸都可以去,生意不好弄不好他一個都嫌多。”田華民著自己也笑起來。
田夏斜了田華民一眼,“敢情三分的分紅是空口白話呀。”
田華民撓了撓頭,“生意的事,總不好打保票。”
兄妹倆又了家裏其他饒近況,田夏看時間實在不早了,才催著田華民出去吃了中飯。
原計劃田夏是要帶田華民出去逛的,但是田華民什麼也不去,隻以後有的是機會,做了一夜火車太累了,想睡會。
都累了,田夏也不好強拉著田華民去逛。
田華民回去睡了,田夏坐著也是坐著,準備回學校去拿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