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童哪裏曉得看似平淡無奇的一件衣裳有那麼大的來頭,材料難尋還得雲中瞳親自製作,難怪雲瑤會這般暴怒,後悔也於事無補,賠是賠不起的,也隻能任憑她處置了。
看著餘童瞪大的雙眼和不知所措的樣子,雲瑤感到很滿足,但心中這口氣還是沒出,“你如何賠我?”
“雲瑤,得饒人處且饒人,那件雲裳你已多久不曾穿過,何必為難於她”,雲中瞳想幫餘童,但他不知道自己的這句話更激怒了雲瑤,女人最討厭的就是自己心愛的男人維護另一個女人,還是那麼平凡的一個人。
“穿不穿是我的事,她做錯事就得賠,如果師兄一味護斷,就別怪師妹不客氣了”,雲瑤杏目圓瞪,怒氣衝,“我的東西,毀了都不能讓人作賤了,別一件衣裳就是這個賤人住過的樹屋也同樣如此”,雲瑤罷便飛上別的一棵樹。
“雲瑤你要做甚?”雲中瞳話音剛落,便拉著餘童又後退了十餘丈,隻見雲瑤射出的白綾生生將堅固的樹屋整個拽了下來,樹屋掉落下來,發出轟的巨響。
餘童第一次見到有人還是個女人能有這麼深的功力,輕而易舉就完成了拆遷工作,嚇得緊緊抱住了雲中瞳的胳膊,以她的武功想弄死她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而自己的這個抱雲中瞳胳膊的動作更是讓雲瑤怒火中燒。
“你……你怎麼變成這樣”,雲中瞳看著當年自己一點點搭建起來的樹屋就這麼毀於一旦,心中很是心疼,卻也無可奈何,歎了口氣道,“人也教訓了氣也撒了,你還想怎樣?”雲中瞳實在想不通曾經那樣溫柔似水的女人怎麼會變成如今這個模樣。
“她不是一個奴隸嗎?”雲瑤手指著餘童惡狠狠地道,“我要讓她做我的奴隸!就當是還債了”。
餘童聽到這個要求,嚇得差點又要腿軟趴下了,“主人,千萬要救我啊,她若是做了我的主人,那我還有命活嗎?”隻能哀求雲中瞳千萬別把自己賣了。
“不可,她體內有毒,需得定期治療才斜,雲中瞳拒絕道,“我既已答應救她就不能見死不救”。
“我可以為她治,難不成我的內功遠不如你麼”,雲瑤對雲中瞳道,又對餘童道,“自古以來欠債還錢經地義,你不會想賴賬吧?”雲瑤轉而問向餘童。
“我可以慢慢還嗎?保證絕不賴賬”,餘童趕緊求饒道,“我有相公的,而且他很有錢很有錢,絕對能還得起的,相信我!”餘童把自己的胸脯拍的啪啪直響,隻為能逃離魔女的魔爪。
“罵你是賤人還真是一點都不冤枉你啊,自己有相公的人還來奉承別的男人,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雲瑤一臉鄙視的看著她,“你相公要是看到你現在的模樣,定會一紙休書休了你!”嘲笑餘童似乎讓雲瑤心裏舒服些。
“什麼跟什麼啊,這根本就是兩馬事好不好,我做主饒奴隸隻求解毒,那你們武林中人還有男師傅收女弟子呢,難不成這些女弟子都跟自己的師傅有一腿嗎?”餘童不悅地反駁道,汙蔑自己的清白,太可惡了。
“大膽,我撕爛你的嘴!”雲瑤氣急,“滿嘴的妖言惑眾,簡直該死!”
“她的沒有錯啊,男女之間,清者之清”,雲中瞳竟也插了句嘴。
“不管你們再怎麼巧舌如簧,但我不接受任何金銀財物的賠償,我隻要她!”雲瑤修長的指著直直地指向餘童。
“雲瑤,她隻是一介凡人,你又何苦如此相逼?”雲中瞳歎了口氣無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