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心驚肉跳,難怪軍師從來不好女色,卻原來、、、、、、卻原來、、、、、、他、、、、、、他有斷袖之癖,喜男風!難怪今日從西邊回來就覺得那二人甚是怪異,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寧楚暮也是在他替應想想擦完汗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他一張俊臉難得的微微一紅,有些無措的看著應想想。然後他猛地就想起了什麼,驀地看向秦霜。當看到秦霜一臉痛苦的的表情時,他的心也微微的緊了緊,頓時為自己方才的行為有些自責起來。認識秦霜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他。寧楚暮苦澀的笑笑,心道:可是秦霜,我已經無路可走,無藥可救了,這條路,我注定還要走下去,因為這是我唯一的救贖。所以﹑﹑﹑﹑﹑﹑秦霜,對你,我除了抱歉也唯有抱歉了。
應想想也覺察出了氣氛的異常,不過她並沒有介意太多,更沒有想太多,她看著幾人道:“你們怎麼過來了?我還有點沒有完成,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她說著就準備再次進屋,又想起什麼,再次道:“晚飯不用等我了。”說完便關上了房門。
房外的氣氛依舊怪異,秦少臣呼了口氣道:“走了走了,我們回去吃飯,餓死了,不等她了。”於是幾人一路沉默往回走。
餐桌上也無一人開口說話,一頓飯吃得異常的靜。結束時,秦霜抖著手猛灌了幾口酒。怎麼會這麼痛呢?他覺得自己的心裂開了一個小口,之後那痛漸漸放大,在汨汨的淌血。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這麼在乎一個女子,也敢確定是最後一次,卻是這樣的結局 他為什麼會這麼絕望呢,是因為那個人是楚暮嗎?所以,他就再沒有一絲機會。他覺得體內還有一股莫名的怒火在燃燒,對誰?對楚暮?難道 難道這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嫉妒?他 是在嫉妒楚暮嗎?因為他對小應做了那麼親密的舉動?在他所缺席的這四個多月的時間裏,究竟發生了什麼?秦霜感覺頭痛欲裂。
“大哥,別喝了!”秦少臣按住秦霜去觸酒瓶的手。秦霜揮開他。
“你明日還要早起賑災呢?”秦少臣強壓下心頭對秦霜的痛惜和不忍,強迫自己冷聲說話。
果然,秦霜沒有再喝了,他跌撞著起身回房。
“大哥!”秦少臣要去扶他。
“別跟來。”秦霜冷喝。
秦少臣頹然坐在椅凳上,拿過酒瓶也要猛灌酒,不過卻被淩和搶走了。就在這時,寧楚暮也站起身,走了出去。秦少臣看著寧楚暮漸漸消失的背影,心裏想著應想想的來曆,又回想起秦霜方才的種種,久久沒有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