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車裏,袁哥黑著一張臉,無奈的問楚子赫:“你真要去那個月圓同心圓?”楚子赫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答應了電視台的邀請,而且還在采訪的時候說了出去,現在木已成舟。楚子赫最近是越來越敢自作主張了,他總有一種兒大不由娘的挫敗感。
“嗯。”
“雖說去陸司爵麵前刷刷存在感是好的,但是那天我們已經簽約要去參加b市的中秋晚會,毀約的話賠償金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楚子赫衝著袁哥,笑得如同妖孽一般,“那又怎樣?我賠不起嗎?”
“得得得。”袁哥招架不住,“隨你吧,我去給那邊打電話。”
袁哥想開了,楚子赫現在如日中天,他無謂與他作對,合約再有一年就到期了,到時候如果他不肯續約可就麻煩了。
楚子赫轉動著手機,心底有一絲小小的、不易察覺的期待,讓他整個人都開始蠢蠢欲動,無比期待中秋那天。
……
紀慎行失蹤了。
這是紀美筠先發現的,她最近打電話給他總是沒有人接,信息也沒有人回。
她心裏很著急,就讓陸心晴去打聽,陸心晴便去找了簡悅寧。
簡悅寧表示自從分手之後就沒有見過,而且半個月之前他就已經離開學校。
陸心晴就覺得有些不對勁,舅舅之前一直說辭職之後就來找她和媽媽的,現在辭職了,人卻不見了?
又過了幾天,她們收到了一封信。
信是紀慎行從m國寄來的,上麵說他要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請她們自己好好照顧自己,還交代了很多事情,比如說老房子的鑰匙放在了門前的花盆底下、父母的清明掃墓姐姐不方便就請心晴務必代勞……
怎麼看怎麼像是交代後事。
但是最後他卻又說他隻是有些事情想不通,等他想通之後就會回來見他們。
陸心晴握著紀美筠瑟瑟發抖的手,“媽,你不要胡思亂想,舅舅不是會自戕的人,他大概是被什麼事情打擊到了,我馬上就回m國,我去查個清楚。”
紀美筠猛點頭,“去吧,希望你舅舅沒事。”
陸心晴便踏上了歸國的旅程,她不想回陸家和陸安遠一起住,所以一下飛機就給顧溫晚打電話,顧溫晚自然是很歡迎她來家裏小住,便讓司機去機場接她。
等她到了陸宅,才發現邵恩嘉也在。
邵恩嘉表麵上已經與從前無異,隻是莫名多了一些疏離感。
看見陸心晴也隻是淡淡招呼了一聲,不像從前那樣,總喜歡摟著她的脖子喊小心晴了。
她詢問的看了眼顧溫晚,顧溫晚朝她使了個眼色,搖了搖頭。
她便識相的什麼都沒問。
陸司爵今晚在外麵有應酬,所以很晚才回來,顧溫晚下樓迎接他,發現陸心晴也下來了。
“哥。”
陸司爵“嗯”了一聲,“聽說你在實習,不忙嗎?”
陸心晴坦白道:“我收到了我舅舅的一封信,感覺很奇怪,所以想回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