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季節櫻桃是稀罕物,陸司爵的農場也是花了大代價做了各種實驗,才能在夏天控製好溫度讓櫻桃又結了一次果,今年是試驗階段,所以總共才摘了一小盆,據說明年就可以量產了。
“算你有良心。”作為女兒奴的老嶽一聽有女兒最愛吃的櫻桃,一下子就喜笑顏開,立刻去給謝宛如打電話。
陸司爵交代了陸星辰作為主人好好招待謝宛如一家,然後就打算出門。
陸星辰好奇的問:“爸爸,您要去哪兒?”他也發覺陸司爵今天跟以往不一樣,他看上去精神抖擻神采奕奕,像是有什麼高興的事。
“我出去辦點事,小孩子不要打聽大人的事。”陸司爵朝嶽無邪也使了個眼色,意思讓他不要暴露他的行蹤。
正在打電話的嶽無邪朝他比了個耶的手勢。
陸司爵便拿著車鑰匙出門了。
他驅車直奔酒店,到了總統套房內,裏麵已經按照他的要求布置得妥妥當當。
陸司爵滿意極了,然後安靜的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紅酒,安心的等著溫零的到來。
溫零在家裏磨磨蹭蹭,直到最後一刻,才隨便找了件衣服換上,然後打了輛車去了酒店。
盡管她已經給自己做好了各種心理建設,可事到臨頭她還是慫了。
就算她能在衛生間反鎖上門,那畢竟也是和陸司爵單獨在一個房間裏,他們將會從天黑呆到天亮。
溫零好怕自己的情緒很失控,好怕自己會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
她整個人都處在一個緊繃的狀態,和陸司爵輕鬆自若的狀態截然不同。
踩著點到了酒店房間門前,溫零舉手想要摁門鈴,想了想又放下,重新做了一個深深深呼吸,這才摁了下去。
陸司爵很快就過來開了門,欣喜的說了一句廢話:“你來了。”
溫零淡淡的應道:“嗯。”天知道她有多緊張,她的手心裏捏著的全都是汗。
“快進來。”
溫零一走進總統套房,就傻眼了。
這……是什麼個情況?
為什麼大廳裏有半個廳的醫療儀器?還有一張問診床……
陸司爵這是想玩什麼?
因為她是醫生,所以想玩醫患play嗎?
無恥!流氓!不要臉!
沒想到四年過去了,陸司爵還是這樣恬不知恥!
溫零氣憤的瞪著陸司爵,“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陸司爵又被罵的莫名其妙,“我還什麼都沒說呢,我又怎麼你了?”
“你弄這些儀器來做什麼?你為什麼要把酒店房間布置成醫院的樣子?你……你……”溫零憋紅了臉,“你真是無恥極了!”
陸司爵立刻就意識到她又誤會了。
他真的是好委屈啊。
他根本就沒有那方麵的意思!
到底是誰在胡思亂想啊,到底是誰總在想歪啊!
溫零為什麼總是把他當成色中餓鬼,是不是提出陪他一晚,就意味著他想占她的便宜,就想跟她共度良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