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陸司爵想了想,道,“既然要你秘密調查,醫院我還是過段時間再去,免得打草驚蛇。”
祁選驚道:“那怎麼可以,太危險了!萬一我沒有查出來,您也沒有察覺出來,對方還一直給您下著藥呢?”
“你對自己一點信心都沒有嗎?”
祁選腹誹,不是沒有信心,就怕你到時候橫加阻攔,他想了個折中的辦法,“這樣吧陸先生,我隻要三天時間,如果查不出來,我們就報警,您去醫院,您看怎麼樣?我也相信不是溫零做的,這個人應該隱藏的很深,如果時間拖得久了反而對我們不利。”
陸司爵委實不願意。
他希望能夠查到確實與溫零無關,再去報警。
可……他已經信誓旦旦的說過絕對相信溫零,又怎麼好意思改口。
所以便答應了祁選的要求。
……
施曼曼這幾天都有點心不在焉。
如果說她這輩子有過什麼至交好友的話,顧溫晚算一個。
雖然顧溫晚未必把她當什麼知心朋友。
她從小性格孤僻,在家不受待見,很小就被家裏送去了B國上學,因為語言不通,所以常常被班上的同學笑話,久而久之,她便開始自閉,不愛說話。
直到顧溫晚的出現。
她像是一個小太陽一樣,溫暖的圍繞在她身邊,一點都不在乎她悶又土,跟她一起上自習,一起去逛博物館。
可惜後來,她回m國之後她們之間就失去了聯係。
她曾經試圖聯係過顧溫晚,可是顧溫晚的家人好像不太希望她跟過去的朋友聯係,所以把她的信件退了回來。
她也有幾分傲氣,便放棄了與她聯係。
再後來,便像是一個看客一樣,看著她嫁與陸司爵,看著她兩在公眾麵前秀恩愛,看著她莫名失蹤……
時間過去了一年又一年,她以為她已經淡忘了顧溫晚,可是收到那個郵件時,她才知道,她並沒有忘記她。
隻是她沒想到,竟然是溫零在打聽顧溫晚的事。
這女人,可謂是居心叵測,她很不喜歡。
施曼曼靠在床上,想著過去的事,顧溫晚應該是交了一個男朋友的,至於是不是陸司爵,她並不知道,她隻知道,有段時間,顧溫晚非常開心,一放學就離開學校,再也不跟她一起上自習了。
過了一段時間,又愁眉苦臉的回來了,說自己失戀了。
關於顧溫晚的感情生活,施曼曼就知道這麼一點點。
……
祁選開始在陸家排查有可能下毒的人。
管家接到他的指示,於是召集了所有的傭人說:“今天我們要給房間做除蟎,你們呆在各自的崗位,不要回房間,知道了嗎?”
傭人們紛紛應是。
進了陸家做傭人,就沒有多少隱私,他們房間裏不懼任何人隨便進出。
管家朝祁選點了點頭。
他們這一出,有兩個用意,一是去搜查傭人們的房間,看看能不能搜出利他敏來;二是刺激心中有鬼的人自動獻身,如果這段時間有人偷偷回房間的話,恐怕就是嫌犯了。
折騰了一下午,並沒有從任何人的房間搜出利他敏,也沒有任何人擅離職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