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皓被她趣味性的言語逗笑,早間相親的陰鬱被她三言兩語給驅散,“咖啡不醉人人自醉,輕語三言兩語,倒是讓我心裏明淨了。”
“學長,你要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兒,盡管向我傾訴,像當初一樣,咱們互相鼓勵,一切就會迎刃而解!”莫輕語幹勁十足的說著,眼神明亮,笑起來的時候,嘴角有兩個深深的酒窩,讓安子皓看了,如同喝了酒一般,醉在她笑容的香甜裏。
“輕語,或許是我錯了……”他的聲音充滿慚愧,決定改變原有計劃。
“別多想,我知道你也不希望幹媽擔心,這事強求不得,或許是緣分未到,等緣分到了,你不去找她,她就主動來找你了!”莫輕語以為展文彥是內疚讓陳瑜憂心自己的終身大事,一個勁兒地安撫他。
安子皓覺得莫輕語的話有一種溫暖人心的魔力,不管那些話會讓他卯足熱情勁兒向與她靠攏的心會難過,但她的言語中充滿著對他的關心,一顆落寞的心又漸漸被她的言語煨暖。
“輕語,謝謝你開導我,我現在心情好多了。”不管心裏有多大的野心勃勃,在莫輕語麵前,他始終做不了一隻吃人的狼。
莫輕語和安子皓從咖啡屋出來時正趕上晚飯的點兒,安子皓提議一起去火鍋店吃飯,而莫輕語因為出來時間太長,放心不下展樂,趕著要回去。
雖然安子皓很希望和莫輕語共進晚餐,不過這種情況下,他隻好依從莫輕語的意思。
“學長,謝謝你送我回來。”安子皓把莫輕語送到素景苑之後,莫輕語下車後,衝安子皓做了個加油的姿勢,“學長,加油哦,希望早些聽到你的好消息,這樣幹媽放心開心,我也會很開心!”
安子皓臉上掛著笑,雖然聽到莫輕語說也會替他感到開心時有些難過。
“喲嗬,撇下自己嗷嗷待哺的兒子去和別的男人廝混,也隻有你這種女人才做得出來吧!”莫輕語剛回到客廳,頭頂便傳來一陣冷嘲熱諷的聲音。
莫輕語抬頭,見披著長頭發的伶俐此時正站在樓上的護欄前,一臉蔑視的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
莫輕語收回視線,沒打算繼續搭理她,抬腳準備上樓。
“你兒子又不在房間,你還上樓來幹嘛?”莫輕語才上了兩節樓梯,伶俐就冷聲冷氣的問她。
“樂樂呢!”她本能的焦急置滿了整張臉,不好的預感像是燒壞腦子般,一個勁兒地往樓上臥室衝。
臥室裏,莫輕語前前後後找了幾次,依然沒有找到展樂,之後書房,客房……包括擺放劉靜遺照的房間她也尋了個遍,發現展樂不見後,她站到伶俐麵前,質問她:“告訴我,樂樂在哪裏?”
對於展樂不見了這件事,她心裏已經充滿了陰影,所以在發現展樂不見之後,她幾乎像瘋了一樣。
伶俐看著莫輕語著急的樣子,盯著她看了半晌後,勾唇輕笑了一番,奚落道:“和別的男人去偷歡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展樂?不見了後,才跟個潑婦似的問我要人!”
莫輕語已經心急如焚,根本不和伶俐計較這些話,隻是緩輕了下語氣,懇求道:“伶俐,我求求你,告訴我展樂現在在哪裏,他還那麼小,要是再出什麼事,我真的不能原諒自己!”
發現回來後沒看見古麗,莫輕語心想,會不會是古麗帶展樂出去玩了?
她掏出手機,快速撥通了古麗的手機號,結果古麗手機關機。
這個點兒展文彥也應該下班回家了,正尋思著要給展文彥打個電話,卻聽見站在走廊上的伶俐譏誚的笑著說,“不要一出事就給文彥打電話,估計文彥現在不大想接你的電話!”
“為什麼?”莫輕語越發聽不懂伶俐諷刺的言語背後是什麼意思。
“我能有什麼意思呀,我現在就乖乖的呆在素景苑,等著被文彥寵幸,才不會做一些令他心頭添堵的事兒。”伶俐一副無關痛癢的語氣冷哼道。
莫輕語覺得伶俐即使知道展樂在哪裏,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告訴她,隨即沉下臉,用冷淡的語氣提醒她,“你不要仗著自己的抑鬱症而為所欲為,如果你做了傷害樂樂的事情,文彥不會那麼大方的讓你繼續留在素景苑。”
伶俐不以為然的冷笑著,盛氣淩人的眼神落在莫輕語臉上,有些張狂的回答她,“你大可放心,自取滅亡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我說過和你公平競爭,就一定會自憑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