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鬆把車扔給助理,向樓上的安暖跑去,他氣喘籲籲的推開了辦公室的門,一把攬住蘇安暖,喬鬆的心髒藏在胸膛中撲通撲通。
“安暖?!你還好吧?”喬鬆為什麼會這麼著急,對於賀然的陰謀詭計,他已經領會到了,這次的事有蹊蹺,他還沒來得及去質問賀然。
“她沒把你怎麼樣吧?跟你說了什麼啊?”
蘇安暖很驚訝的看著喬鬆,她還顧得上跟喬鬆打招呼,就先看到喬鬆措手不及的樣子,因為什麼都不記得,所以對於下午發生的這一切,沒有一點概念。
她沒想到這個口口聲聲稱自己為好朋友的人,正是讓自己失憶的女人。
“你冷靜一點啊,你看,我好好的。”
安暖瞪的溜圓的眼睛看著喬鬆,她並沒有get到喬鬆著急的點在哪裏。
“她隻是說是我之前很好的朋友,還說住院的時候沒去看我決定心裏愧疚呢,我看她人好像還挺好的呢。對了,她拿出來和方耀的結婚照了,指著方耀問我認不認識他,然後就沒說什麼了。”
“我沒有說話,因為剛剛……”
安暖拉開抽屜,把意外發現的照片拿給喬鬆看,“你不在的時候,我翻抽屜看到了這個。”
喬鬆心裏緊張了一下,眉頭略微皺了皺,但很快又恢複平常的樣子,他有點略微的眼神躲閃,看著蘇安暖。
“嗯……這個,嗬嗬,好巧啊。”
“我還在手機記事本裏看到這樣的一句話。”
安暖立馬給喬鬆翻了出來,把手機舉在喬鬆的麵前。
“求你了喬鬆,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我剛剛頭很痛,痛到在地上打滾你知道嗎。我冥冥之中感覺到,這個男人就像是揮之不去的夢魘,一直纏繞著我,我們之間肯定發生過什麼,你看,我雖然腦子不記得,但是身體還是記得……”
安暖搖著喬鬆的胳膊,抬頭央求著他。
無辜的安暖啊,我到底要怎麼和你解釋,你才能接受呢?好不容易從一個噩夢逃脫,卻又進入了另一個惡性循環中。
不管安暖多麼可憐的樣子,喬鬆都準備閉口不提。
“我不說,隻是為了給你更好的保護,相信我安欒。”
她很失落,但是還是屈服了,畢竟自己什麼都不記得,沒有任性的理由。
“你剛剛頭很疼是嗎,苦了你了,我沒能在你身邊守著,今天離開了你就出事了。”喬鬆心疼的把安暖抱在懷裏,雙臂緊緊的環繞著她,發誓再也不會離開安暖半步。蘇安暖把頭埋進了他有力的臂膀之中,汲取溫暖的力量。
他們一聲不吭,就這樣在辦公室深情擁抱著。
賀然開車來了方家,上回之後已經很多天沒有見過方耀了,對於這事,他卻一直躲避。賀然也沒有辦法,直接來家裏找他。
“方耀?在家嗎?”
賀然四處找著,上了二樓發現方耀的房間緊鎖著,她就知道方耀肯定在裏麵。
“方耀?把門開開。我是賀然呀。”
她見沒有動靜,一直敲門,擰動門把。方耀終於忍不住賀然的騷擾了,門突然打開,她差點撲個空倒在地上。
“不是,你要幹嘛呀!”頹廢了很久的霸道總裁沒好氣的向賀然吼著。
“我今天去看蘇安欒了。”
就這一句話,方耀跟活過來半條命一樣,眼睛裏突然放出光看著賀然。
“你去幹嘛了?”
“我當然是去看看她,人家住院的時候都沒有問候一下,我這個方氏集團的兒媳婦有點失職了吧,你知道嘛,我今天給她看咱們的結婚照,讓她看你來著,她好像有點反應呢,但是沒跟我說。你高興嗎?她好像記得你啊。”
賀然挑著她的柳葉眉,神采奕奕說著,好像自己做了一件很偉大的事情,她看著方耀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戳中了他心裏的要害。
“我警告你不要再亂來了!”方耀把賀然抵在牆上,讓她動彈不得。
“怎麼?還想再來嗎?”
一個詭異的笑容成了方耀的軟肋,他瞬間無話可說,氣的要咬牙切齒。
“你走吧,我今天很煩了。行吧?”
今天的目的達到了,賀然也沒有再糾纏之意,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點到為止。
方耀關上房門,繼續在這無邊的黑夜中開始尋找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