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昔帝心翼翼的抱著,逗著孩子。“姐姐,南國皇嗣取水,便南凇安,你覺得如何?”仁昔帝問著。
南冷曦點點頭:“皇上賜名自然是極好的,凇取暮雪公主,安者,再好不過了。”南冷曦想了想,又繼續道:“凇安是長子,便封為長安王,算是我這個姑姑,對他的祝福。”長安,長安,一世長安。
她不會有孩子,這個孩子是四哥的,有容姨的血脈,也是容姨的嫡孫,她很高興。
南冷曦的話,仁昔帝向來不反對,直接擬旨傳了下去。
繈褓中的嬰兒,什麼都不懂,就已經是一方之王。
“暮雪替長安叩謝皇上、長公主賜名。”暮雪跪地,看著南國這對姐弟,修羅姐姐和這仁昔帝看向她的孩子眼中盡是溫和真心的寵愛高興。
自在宮中長大,她和哥哥也是同胞,也很親,卻感覺不如這姐弟兩人之間相處。
就如同現在,她的夫君坦然接受了仁昔帝的賞賜,她卻習慣的謝恩。
“皇嫂快快免禮。”仁昔帝把南凇安交到暮雪手上,暮雪帶著孩子去看容皇貴妃,也就告退離開。
她,知道,雖同為女子,可有些事情南冷曦能參與,她不能。
她的夫君是這南國仁昔帝唯一的哥哥,是那修羅公主手上殘留下的守文帝唯二的血脈,她的母後是這南國後宮一攬的太後娘娘。
出嫁從夫,南冷曨對她真心,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哥哥,雪兒隻能幫你這麼多了。”暮雪低喃的往福安宮而去。
暮雪離開,南冷曦找了個由頭把仁昔帝支走,便和南冷曨言溫希圍桌而坐,桌上是一張卷圖,圖上繪製的正是封國。
“曦兒,你打算如何?”南冷曨不解的看著南冷曦。
南冷曦冷笑,嗜血般道:“封慕寒既然動輒下辱我,我若不讓他也擔擔這下罵名如何對的起他。”
“暗一。”南冷曦喚道。
暗一現身,南冷曦丟給他一個令牌:“傳令博弈,今夜行動,按原計劃進校”
接令,暗一離開。
南冷曦挑眉看著言溫希:“我很想見識傳聞中的攝政王帶兵英姿。”
言溫希還是一派風流:“自然,畢竟有人和我搶未婚妻,我為了心頭摯愛,一定要打贏了才好。”
南冷曨看著兩人,笑了笑。
同是為了想守護的人,這兩人背負了太多。
第二日,封國五城傳來瘟疫噩耗,流傳這是降懲罰,懲罰封國新皇搶奪南國長公主,上怒了。
第三日,封國禦封城降起暴雨。
第四日,封國暴雨不停,瘟疫泛濫。
第五日,言國攝政王下詔下,有意求娶南國長公主,奈何不願以兩國交好求娶,隻想長公主傾心而嫁,封皇令長公主誌之封口,攝政王不忍,暫斷了求娶,卻表明仁昔帝言國願與南國交好,奉上言國數車珍寶,有上供大國臣服之勢。
第六日,封國瘟疫已經波及八城,索性百姓死亡不多。
一連六日,南冷曦就待在未央宮裏,聽顏藝習文著外邊的情況,看博弈帶來的消息。
第七日上,未央宮一直不出的大長公主瘋魔一般,不顧儀態,狂奔跑到朝堂。
原是朝堂上,不知為何,仁昔帝口吐鮮血昏了過去。
龍延殿內,太醫跪了一地,采景還在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