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南冷曦接到封慕寒傳信,信上寫到:仁昔帝生死,均在你一念之間。隨信而來的,還有一丸藥丸。
“主子,屬下該死,皇上所中是離殤。”采景跪在地上,看著坐在仁昔帝身邊的女子,滿目擔憂,此時的南冷曦隻是一個擔憂弟弟的姐姐。
“居然是離殤!”離殤,沒有解藥,隻有每月服藥控製,是一種控製饒毒藥,這毒藥她曾聽藥一鳴提起過,是一般顯貴培養死士控製用藥,既然是死士,自然沒有在乎死活。
這藥最過之處,是每一離殤藥量順序藥引都是不同,即便是製藥的人,也未必能記得住解的開。
“可能看出皇上中毒多久?”南冷曦問道。
采景仔細想著,回道:“約七日。”
“七日前皇上可曾吃過用過什麼?”南冷曦又問。
采景搖頭:“皇上的衣食住行都是屬下嚴密檢查過,沒有異常。除非…”采景遲疑了,龍延殿的人太多了,他不好把猜想出。
南冷曦:“除非是未央宮處,對麼?”
仁昔帝隻有在未央宮才最放鬆,也不會讓采景處處細查。
眼中冷光閃過,南冷曦抽出黑骨扇。
跪在殿中眾人隻覺得冷風入骨,頭皮涼涼。
這是殺氣。
“習文,傳信島中,和大師兄,我借藥一鳴,務必明日到。”南冷曦對習文吩咐道,又對著采景道:“采景,照顧好曄兒,本宮不希望曄兒再有什麼事。封鎖消息,就皇上最近勞心,鬱氣結口,吐口淤血好多了。”
冷眼看向跪在地上的其他人,南冷曦不話,所有人顫顫巍巍,等待著南冷曦的責罰或滅口。哪知南冷曦隻是看著龍床上緊閉雙眼的仁昔帝,南冷曦的心緊了,她怪自己不該給了那人一分信任。
然後,丟下其他人,出了龍延殿。
可龍延殿的所有人都不敢動,不敢走。
南冷曦帶著顏藝,先是回未央宮換了身黑金色的華服,又去了福安宮,見了如今已是南國太後的容皇貴妃:“容姨,凇安怎麼在你這裏?”
“昨暮雪過來,是最近身子不好,怕傳了病氣,便把凇安送來幾。”容太後詫異南冷曦何時關心起這事:“曦兒,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容姨,若…沒什麼,隻是今曄兒在朝堂吐了口淤血,我想著曄兒從來愛吃你做的綠豆泥,想勞煩你做一碗,差人送去。”南冷曦還是沒有,看著搖籃中的南凇安,眼底有些不忍,又想到仁昔帝,眉心堅毅。
“這有何難,等著,我這就去廚房給皇上做去,隻是凇安…”容太後看著南凇安,這孩子還,她不在身邊,有些不放心。
“容姨,你去做,我把凇安帶去四哥府上,這孩子總不好離開娘親太久。”南冷曦道。
容太後點點頭。
南冷曦把凇安要顏藝抱著,可這凇安不知怎麼,顏藝抱,他便哭。
無奈,南冷曦自己抱著凇安,著人牽來馬,帶著顏藝,策馬往榮親王府去。
正值中午,府外熱鬧非凡,而今日的榮親王府卻有些冷清,下人們好似都不在。
前廳中,暮雪一身封國裝扮,坐在前廳。
“風暮雪參見大長公主,長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風暮雪看見南冷曦,正經八百的行了一個南國大禮,一身封國裝扮,卻行南國禮,好不突兀。
南冷曦穿著寬大的披風,懷中的凇安被點了穴道,睡的香甜。
“暗二。”沒有搭理風暮雪,南冷曦喚出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