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娃看到離開的車,臉色已經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雙手用力的握成了拳頭,他在自己的心底發誓,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曹熙追出了酒店,薑柏寒早就不見了蹤影,隻看到伊娃站在路邊,她的臉上充滿了怒火。
伊娃走到了曹熙的麵前,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說道:“你現在應該很疑惑,剛才薑柏寒對我說了什麼吧。”
曹熙瞇緊了自己的眼眸,非常痛恨這樣的女人,她的做法令女人也感覺到非常的無恥。
推開了伊娃,曹熙想要離開這裏,卻被伊娃用力的打了一巴掌。
仰著頭看著曹熙,伊娃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來頭,我看上的男人,我絕對不會讓他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你要是識相的話,馬上給我離開薑柏寒。”
眼見著伊娃的手又高高的舉起,她眼捷手快的握住了伊娃的手,怒斥道:“我可以容忍你打我一次,我可以容忍第二次嗎?你別以為自己真的是無所不能的。”
用力甩開了伊娃的手,曹熙已經走到了路邊,攔下了一輛車,毅然的離開了這裏。
伊娃看著她的背影,已經開始不停的跺腳,難道她真的鬥不過這個女人嗎?
一個小時後,薑柏寒回到了酒店裏,猛然的灌自己喝酒,她怎麼可能那麼殘忍,在宴會公然的跟維克多那麼親密,把自己置於什麼地方?
門鈴的聲音不斷的響了起來,蹙緊了眉頭,薑柏寒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
薑柏寒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看著曹熙說道:“現在開幕禮應該還沒結束,你不用這麼快就回來。”
瞬間,曹熙已經伸出了自己的手,用力的一巴掌打在了薑柏寒的臉上。
清脆的聲音在這一刻響徹了起來,薑柏寒疑惑的問道:“難道我說錯了嗎?你跟維克多一直眉來眼去,你現在應該在開幕禮上陪著他。”
曹熙撩開了自己的頭發,火紅的五指印已經顯露在了薑柏寒的麵前,他用錯愕的眼神看著曹熙。
是誰?伊娃嗎?
沉默了一會兒,曹熙才開口咒罵道:“薑柏寒,我拜托你想要找女人遠一點,在開幕禮上找一個女孩子,然後折返來羞辱我嗎?”
薑柏寒的臉上浮現了慌亂的神色,他的雙手用力的握緊了曹熙的手臂,說道:“我跟那個女人根本沒有關係,我離開酒店之前就已經說清楚了。”
推開了薑柏寒,曹熙的臉上充滿了失望,她說道:“我以為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沒有發生,我可以那一筆錢給那個女人,讓她這輩子衣食無憂,但是你卻一次又一次的來傷害我,我要跟你離婚。”
曹熙撂下了一句狠話,轉身離開了酒店的房間,她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顧慮了。
薑柏寒聽到了摔門的聲音,轉身走進了客廳裏,立刻喝下了自己麵前的烈酒。
該死的伊娃,她竟然敢在公眾場合做出這種事情來,要是不報複她,他就不叫薑柏寒。
晚上八點整,維克多帶著禮物來到了病房裏,曹熙錯愕的看著他。
曹熙放下了手中的財經雜誌,視線落在了維克多的臉上,好奇的問道:“你怎麼會來醫院?開幕禮已經結束了嗎?”
維克多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放下了手中的禮物和果籃,笑道:“我看你今晚跟薑柏寒也很不愉快,所以來看看有什麼需要我的幫忙。”
曹熙聽到他的話,仿佛聽到了希望,她沉默了一會兒,才再度抬起了自己的臉,看著維克多。
曹熙呼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可以回公司上班嗎?我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但是一時之間我不知道應該找什麼工作。”
維克多瞇緊了眼眸來,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曹熙,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下一刻,維克多大膽的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打算怎麼做?跟薑柏寒離婚嗎?”
曹熙的心顫抖了起來,但是他卻已經說中了自己的心事,她用力的點著自己的頭,回答了維克多的話。
曹熙閉上了自己的雙眼,腦海裏浮現了那一幕,說道:“我已經跟薑柏寒提出了離婚,等我們協商好了,就會正式辦理離婚手續。”
維克多笑了笑,不斷的搖著頭,可不相信薑柏寒堅持了這麼多年,現在就輕易的選擇放手了。
曹熙蹙著眉頭看著維克多,不明白他的意思,問道:“你是什麼意思?你認為柏寒不肯離婚嗎?”
維克多已經伸出了手,握緊了曹熙的小手,說道:“我想這件事完全是因為你們之間的矛盾而起的,薑柏寒那麼愛你不會離婚的,你不要胡思亂想了。”
咒罵的聲音立刻想起,薑柏寒已經站在門口,大叫道:“維克多,你竟然敢騷擾我老婆。”
薑柏寒衝進了病房裏,用力的揮了拳頭,打在了維克多的臉上,維克多已經蹙緊了眉頭,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掛了彩。
維克多伸出了手,擦去了嘴角的鮮血,說道:“薑柏寒,你這次太過分了,我到底做了什麼激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