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穀雪的視線看向了薑柏寒和郝天,才吸了吸鼻子,繼續說道:“我的綁架案是我爹地策劃的,目的是讓柏寒更加緊張我。”
她的話才剛剛說出了口,郝天的臉色也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生氣的看著夏穀雪,怒斥道:“你這個女人真有本事,竟然可以這樣算計一個男人。”
薑柏寒的臉上沒有半點兒責怪,反而是握緊了夏穀雪的手,說道:“別擔心,隻要你站在我這邊,我就很高興了。”
郝天生氣的看向了薑柏寒,他已經被這個女人完全的控製了,心情一下子變得很糟糕。
吐息了一口氣,郝天加重了語氣問道:“你真的這麼大度嗎?也不想想這些事情是真的還是假的,她和梁鏡之間的關係的確讓人很難接受。”
夏穀雪的眼角閃過了複雜的情緒,她的確跟爹地做了很多傷害薑柏寒的事情,可是這一次她已經痛改前非了,卻沒有人肯相信她嗎?
薑柏寒握緊了夏穀雪的手,加重了語氣,說道:“郝天,無論你怎麼想穀雪,我都願意相信她。”
郝天的臉色變得暗沉了起來,神色凝重的搖著頭,夏穀雪的心裏升起了暖意,或許隻有他才會無條件的相信自己。
看到薑柏寒眼睛裏的認真,郝天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夏穀雪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視線落在了薑柏寒的臉龐上。
下一刻,郝天已經離開了薑家,夏穀雪的視線轉向了薑柏寒,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是我惹出來的禍事,讓你跟郝天吵架了。”
傭人已經走進了客廳裏,視線落在了薑柏寒的臉上,加重了語氣,說道:“少爺,綺琴姨堅持要下來幫忙,我們沒有辦法了。”
薑柏寒聽到了傭人的話,立刻鬆開了自己的手,立刻朝著樓上走去。
夏穀雪聽到傭人的話,臉色也變得蒼白了起來,思索了一會兒,立刻朝著樓上走去,擔心綺琴會傷害到自己。
綺琴想要下床,傭人還是攔住了她,臉上充滿了擔憂,勸說道:“綺琴姨,您不要亂來了,少爺知道了一定會責怪我們的,怪我們沒有照顧好您的。”
傭人的臉上浮現了害怕的神色,綺琴抽回了自己的手,不想跟他們多說廢話。
薑柏寒在門外已經看到了她的掙紮,立刻走進了房間裏,視線落在了綺琴的臉上。
過了一會兒,薑柏寒才加重了語氣,說道:“綺琴姨,您已經老了,身體比任何事情都重要,您就不要這樣做了,好嗎?”
薑柏寒走到了綺琴的麵前,雙手握住了綺琴的手臂,綺琴的臉上露出了異樣的神色,她立刻轉移了視線。
薑柏寒知道綺琴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夏穀雪已經走進了房間裏來,握緊了綺琴的手。
呼吸了一口氣,她才對著綺琴說道:“綺琴姨,他不是嫌棄您老了,而是想要告訴您,您的身體比什麼都重要。”
綺琴的視線落在了他們的臉上,薑柏寒高興以前的曹熙回來了,綺琴已經感動得流下了眼淚。
薑柏寒的視線轉向了夏穀雪,開口說道:“我帶你回去見見曹月和媽,怎麼樣?你始終要麵對她們的。”
薑柏寒的話讓夏穀雪的全身已經顫抖了起來,自己已經不是曹熙的樣子了,她們會認得自己嗎?
綺琴握住了夏穀雪的手,說道:“少奶奶,您已經兩年沒有回去見過曹小姐和曹太太了,是應該回去了。”
聽到綺琴的話,夏穀雪立刻抬起了頭來,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遲疑了很久,才對著綺琴點了點頭,心裏還是閃過了異樣。
薑柏寒鬆開了自己的手,對著夏穀雪說道:“我先去準備,等會兒讓司機送我們過去。”
看了夏穀雪一眼,薑柏寒已經轉身離開了房間,綺琴發現她臉上的異樣,視線轉向了夏穀雪。
遲疑了一會兒,綺琴繼續問道:“少奶奶,您現在是不是在擔心,看到親家母您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夏穀雪尷尬的點著頭,隻要想到自己將要做的事情,整個人就無法冷靜下來。
綺琴搖了搖頭,握緊了她的小手,安慰的說道:“您失蹤之後,大家都瘋狂的尋找您,所以隻要您回來了,對她們而言都是幸運的。”
夏穀雪的眼角流露著淚痕,她沒想過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多關心自己的人,跟梁鏡完全是兩種不同的人。
一個小時後,薑柏寒開車來到了曹家門口,他的視線轉向了夏穀雪,說道:“已經到了,還是等你休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