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妍妍不停聽雷誌文說話的時候,薑柏寒已經走進了病房裏,冷漠的看著他們。
他已經走到了雷妍妍的麵前,怒斥道:“他說的沒錯,你隻是我利用的一顆棋子,因為我知道你不是夏穀雪。”
雷妍妍的臉色變得鐵青了起來,懷疑的看著薑柏寒問道:“所以之前的一切都是你的戲碼?你一直在跟我作息,什麼關心我,什麼想要跟我再生一個孩子。”
薑柏寒笑了笑,已經走到了雷妍妍的麵前,雙手撐在了床上說道:“你真的以為我是傻瓜嗎?我心愛的女人我不認識嗎?”
冷笑的聲音不斷的響了起來,他越來越覺得這個女人好笑了,還以為自己中招了,不知道他們的計劃。
雷妍妍揚起了自己的手,想要打在了薑柏寒的臉龐上,薑柏寒已經握緊了她的手。
呼吸了一口氣,薑柏寒才出聲說道:“你真是夠傻的,我怎麼可能不知道身邊的女人是誰?”
雷誌文走到了他的麵前,推開了薑柏寒的手,問道:“你一直在耍我姐?”
薑柏寒走到了遠處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刁起了眼前的香煙,說道:“是,我知道你已經認出了她的身份,所以才讓你進公司,目的就是要讓她放鬆警惕,讓我找到真正的夏穀雪。”
雷誌文聽到這三個字,心顫抖了一下,立刻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問道:“你找到了她的下落了嗎?”
薑柏寒的臉上充滿了恨意,憤怒的看向了雷妍妍,說道:“原本郝天已經找到了她,結果被新加坡的黑道殺了,這筆賬我應該記在你的身上,還是梁鏡的身上呢?”
瞬間,病房的氣氛凝滯了下來,雷妍妍的臉上充滿了害怕,不敢相信的看向了薑柏寒。
她從來沒有想過讓人死,可是這件事為什麼會有人死?
雷誌文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繼續問道:“你說有人死了,夏穀雪呢?”
薑柏寒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離開了病房,雷誌文激動的追了上去,想要知道夏穀雪的下落。
雷誌文追到了薑柏寒的麵前,攔住了他的去路問道:“你還沒告訴我。”
薑柏寒冷笑了一聲,直接推開了雷誌文說道:“回去告訴你那個心機沉浮都很深的堂姐,這筆賬沒完。”
雷誌文隻能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腦海裏閃過了一個想法,也許她沒事。
一個小時後,薑柏寒開車回到了家裏,綺琴聽到了聲音,立刻從別墅裏走了出來,迎接薑柏寒。
綺琴看到了他從車上走了下來,立刻笑著說道:“少爺,少奶奶找到了嗎?”
薑柏寒已經扯掉了自己的領帶,脫掉了西裝外套,扔到了地上,走進了別墅裏。
他走進了客廳裏坐了下來,雙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道:“我現在很頭疼,真我泡杯茶。”
綺琴看了他一眼,立刻轉身朝著廚房走去,薑柏寒的心裏還是無法冷靜下來。
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綺琴端著茶杯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放下了茶杯說道:“少爺,到底怎麼回事?您已經去了好幾天了,應該有消息了啊。”
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綺琴的臉上,痛苦的說道:“郝天死了,她也不知去向,我已經在新加坡報了警,警方應該很快就有消息。”
綺琴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她從來沒想過會發生命案。
抿著唇瓣遲疑了一會兒,綺琴已經坐在了薑柏寒的身旁,握住了他的手。
綺琴對著薑柏寒開口道:“少爺,一定會找到少奶奶的,在新加坡這麼遠都能被您找到,沒有道理您們的緣分這麼快就結束了。”
薑柏寒的臉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說道:“如果真的可以,我寧願沒有遇到她,給她帶來這麼多的波折。”
薑浩聽到了父親的聲音,立刻從樓上跑了下來,看著薑柏寒。
他已經衝到了薑柏寒的懷裏,開口說道:“爹地,我好想你哦,你怎麼才回來。”
薑柏寒臉上的陰霾都已經消失了,立刻抱起了薑浩,笑著說道:“這幾天有沒有想爹地?”
薑浩用力的點著頭,視線卻看向了別墅的周圍,卻沒有看到夏穀雪的身影。
他嘟起了自己的小嘴,問道:“媽咪呢?人家好多天沒有看到媽咪了。”
薑柏寒看了他一眼,緊緊的抱住了薑浩,綺琴也握住了他的手臂,搖了搖頭。
薑柏寒拉開了綺琴的手,看著薑浩加重了語氣說道:“小浩,媽咪現在失蹤了,我保證一定幫你把媽咪找回來。”
薑浩的眼眶裏充滿了淚珠,想到以後都見不到母親,心裏就充滿了難過。
綺琴歎息的看著他們父子兩人,無奈的搖著頭,薑浩靠在薑柏寒的懷裏已經哭泣了起來。
翌日,梁鏡坐在了酒店的套房裏,站在窗口眯緊了雙眸。
男人站在了他的身後,狐疑的看著梁鏡問道:“先生,現在真的不行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