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鏡立刻收起了視線,看著他說道:“現在警方都開始注意我們了,暫時不要胡來了。”
他眯緊了自己的眼眸,沒想到薑柏寒能找到新加坡去,他太小看薑柏寒了。
男人的臉上覆上了一層寒冰,說道:“不如連薑柏寒一起解決了。”
梁鏡看著手裏的酒杯,冷笑道:“就算一起把他一起解決了,能有什麼用嗎?”
他現在隻想要跟薑柏寒合作,不想鬧出人命,更加不想跟薑柏寒惡交。
門鈴的聲音響了起來,梁鏡向男人使了眼色,男人已經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打開門的那一刻,男人看到了薑柏寒出現,立刻讓薑柏寒進入了套房裏。
薑柏寒拿著合約書走到了梁鏡的麵前坐了下來,說道:“你的條件我都能答應你,我要你放了曹熙。”
梁鏡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冷笑的問道:“你認為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薑柏寒已經把合約扔到了他的麵前,加重了語氣說道:“這是你唯一的一次機會,她要是出了事,這份合約永遠都無效。”
梁鏡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拿起了合約仔細的看著內容。
下一刻,梁鏡的視線才轉向了薑柏寒,說道:“好,三天之後夏穀雪回回到你的身邊,簽約。”
薑柏寒的麵色鐵青了起來,還是在合約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梁鏡的視線一直落在了他的臉上,嘴角的笑意不斷的擴大,薑柏寒生氣的把筆扔到了遠處。
薑柏寒看了梁鏡一眼,已經離開了這裏,男人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過了一會兒,男人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梁鏡問道:“先生,您真的打算放過他嗎?”
梁鏡點了點頭,臉上的笑意還沒有消失,說道:“我要的一切已經拿到手了,暫時放了那個女人。”
男人明白的離開了這裏,梁鏡的腦海裏已經浮現了梁芊的那張臉,很快就能為梁芊報仇了。
雷豪用憤怒的眼神看著雷誌文,質問道:“你在說什麼?你說現在的夏穀雪就是妍妍?她為什麼要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雷豪已經激動的站了起來,衝到了雷誌文的麵前,握緊了他的西裝外套。
雷誌文任由他抓著自己,小心翼翼的扶住了雷豪的手,說道:“大伯,她這麼做隻是想要拿回雷家的一切。”
雷豪全身無力的跌坐在了沙發上,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痛苦的開口道:“都是我沒有用,要女兒犧牲成這樣來挽救一切。”
雷誌文看到他的臉色不對勁,立刻安撫他的情緒說道:“大伯,這件事跟您根本沒有關係,都是薑柏寒在耍手段。”
雷豪緩緩的呼吸了一口氣,看向了雷誌文,握緊了他的手說道:“誌文,你幫我把她叫回來,不要讓她再繼續這麼做了。”
雷誌文點了點頭,沒有告訴他雷妍妍動手術的事情,否則他會更加的自責的。
三天後,夏穀雪步履不穩的站在了機場外,她感覺到溫暖的陽光照射在了她的身上,自己卻感覺到一陣暈眩。
路人看到夏穀雪暈倒在了地上,立刻走到了她的麵前,開口說道:“小姐,你沒事吧?你醒醒。”
無論路人怎麼拍打她的臉頰,夏穀雪也沒有蘇醒過來。
下一刻路人立刻打出了電話,撥打了求救電話,不少的人已經把夏穀雪包圍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薑柏寒接到了醫院的電話,立刻趕到了醫院。
他衝進了醫院的大堂,立刻衝到了護士站,對著護士大聲的問道:“夏穀雪在那間病房?”
護士立刻看著電腦上的記錄,說道:“三零四六。”
薑柏寒一刻也沒有考慮,立刻衝進了電梯裏,心急如焚的想要見到夏穀雪。
醫生站在病房裏,仔細的看著夏穀雪的臉頰,問道:“您還有什麼地方不適嗎?”
夏穀雪搖了搖頭,說道:“謝謝你,我現在沒有什麼不舒服了,隻是很疲倦。”
她的話才剛剛說完,薑柏寒已經衝進了病房裏,看到她真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薑柏寒已經衝到了夏穀雪的麵前,抱住了她說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我這些日子是怎麼過的嗎?”
夏穀雪的眼角已經濕潤了起來,呢喃的問道:“你已經認出了她不是我嗎?”
薑柏寒已經鬆開了自己的手,緊張的看著夏穀雪,說道:“你這個小傻瓜,難道我自己的女人我還不認得嗎?”
夏穀雪的心裏才升起了一股暖意,至少他不是真的忘記了自己,至少還記得。
醫生咳嗽了一聲,薑柏寒才鬆開了自己的手,看向了他問道:“醫生,我太太怎麼樣了?沒什麼大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