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妍妍生氣的打了梁鏡一巴掌,怒斥道:“你以為自己可以獨善其身嗎?我有事就是你有事。”
梁鏡的臉色鐵青,從來沒有人敢對自己動手,他的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
下一刻,梁鏡的手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脖子,怒斥道:“雷妍妍,還沒有人敢打我,你是唯一的一個人。”
雷妍妍感覺到了自己呼吸困難,用力的拍打了梁鏡的手臂,梁鏡始終不肯放手。
梁鏡最後用力的一掐,雷妍妍已經斷了氣,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保鏢回到了套房裏,原本想要告訴梁鏡最新的情況,沒想到看到梁鏡殺了雷妍妍。
梁鏡鬆開了自己的手,坐在了沙發上,冷眼看著保鏢說道:“把這個女人處理掉,我不想見到她。”
保鏢臉色黑沉的走到了雷妍妍的麵前,把她抱了起來,走進了另一間房裏。
梁鏡換了一身衣服,才走出了自己的臥房,看著保鏢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保鏢才冷靜了下來,走到了他的麵前說道:“是夏穀雪和薑浩的事情,他們已經離開了。”
梁鏡蹙緊了眉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保鏢,加重了語氣問道:“你是說他們離開了?為什麼?”
薑柏寒這麼愛他的女人和兒子,怎麼會讓他們離開呢?這完全不符合邏輯。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保鏢木楞的看著薑柏寒,搖了搖頭,一臉的不明白。
梁鏡閉上了雙眼靠在沙發上,腦海裏一片混沌,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三天後,薑永駿找到了別墅裏,他怒氣衝衝的站在主臥的門口,用力的踹開了房門。
薑柏寒看了薑永駿一眼,繼續喝著手裏的酒,薑永駿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拉著他朝著浴室走去。
薑永駿用冰冷的水淋在了他的身上,薑柏寒才徹底的冷靜了下來,看著他怒斥道:“你幹什麼?”
薑永駿才鬆開了自己的手,用冷冽的眼神凝望著他,說道:“你現在到底在想什麼?曹熙離開了你就不用到公司去了嗎?”
薑柏寒脫掉了自己的襯衫用力的扔到了地上,雙手弄幹了自己的頭發,冷笑道:“我不知道自己繼續下去的理由是什麼。”
薑永駿生氣的按著自己的太陽穴,他快要被這個弟弟氣死了。
沉默了一會兒,薑永駿繼續說道:“你繼續下去的理由就是要保護他們,梁鏡一天不除,他們就有危險,縱使是天涯海角。”
薑柏寒已經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都是自己招惹上了梁家的人,否則結果不會這樣。
綺琴匆忙的走進了浴室裏,視線落在了薑柏寒的臉上,說道:“少爺,梁鏡打來了電話,請您晚上吃飯。”
薑柏寒的臉上充滿了怒火,用疑惑的眼神看著綺琴,不明白梁鏡想要做什麼。
薑永駿上前了一步,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說道:“你記住,一定要除掉梁鏡。”
薑柏寒的雙手已經握緊,開始咯吱咯吱的作響,不知道以後應該怎麼辦。
晚上,薑柏寒從車上走了下去,司機立刻把車開往停車場。
服務生為他打開了酒店的門,薑柏寒已經走了進去,看到所有的畫麵都是灰色的。
大堂經理走到了他的麵前,微笑的說道:“薑先生,梁董已經在包房等了您很久了,我現在帶您過去。”
薑柏寒的臉上沒有半點兒的笑容,繼續跟著他一起前進,心中對梁鏡隻有恨意。
梁鏡的視線不停的看著手腕上的手表,保鏢忍不住開口問道:“先生,薑柏寒是不是不來了?現在都還沒到。”
梁鏡的臉上也覆上了一層寒冰,不喜歡被人擺一道。
包房的門已經被人推開了,薑柏寒出現在了他的麵前,梁鏡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
薑柏寒對著梁鏡開了口,說道:“讓梁董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梁鏡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客套的說道:“我既然請了你來,一定會等下去,有些事情還要請教你。”
薑柏寒看了他一眼,已經不客氣的坐在了椅子上,保鏢的臉上充滿了怒火。
薑柏寒拿起了一旁的餐巾,擦了擦手問道:“有什麼事情值得你等我兩個小時?應該沒有這麼重要的事情吧。”
梁鏡笑了笑,拿起了眼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我也隻是好奇,夏穀雪和薑浩離開國內,跟你有沒有關係,還是你不想讓他們犯險,故意支走了他們兩個人呢?”
薑柏寒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一掌用力的拍在了桌麵上,怒斥道:“你最好不要動他們,否則我傾家蕩產也要讓你付出代價。”
梁鏡的臉上付出了笑容,果然跟自己的猜測一樣,他根本沒有辦法放著他們母子不管,一切隻是權宜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