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琴撞開了維克多,對著夏穀雪開口道:“少奶奶,你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啊。”
維克多的臉上覆上了一層寒冰,夏穀雪才看向了維克多點頭。
她呼吸了一口氣,才開口繼續說道:“我答應你,隻要你能幫我救出薑柏寒,我就答應和你在一起。”
瞬間,綺琴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起來,懷疑的看著夏穀雪。
她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問道:“您真的要跟他在一起嗎?萬一他說的不是真的呢?”
維克多的臉上覆上了一層寒冰,仿佛自己被人質疑了一樣,怒斥道:“你是在質疑我嗎?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夏穀雪已經站了起來,安撫的說道:“我相信他的話,隻要可以救出柏寒,讓我犧牲再多都無所謂。”
她吐息了一口氣,視線轉向了維克多,說道:“隻要柏寒清白的出來,我就履行和你之間的諾言。”
維克多伸出了手,等待夏穀雪擊掌盟誓,夏穀雪被迫伸出了手,和維克多擊掌。
綺琴氣憤的離開了客廳,夏穀雪的視線已經看著她的背影,不知道應該怎麼勸她。
綺琴跟著於朗一起來到了警察局探望薑柏寒,薑柏寒看著她臉上的神色,突然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薑柏寒瞇緊了眼眸,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從來沒有這樣過。”
綺琴立刻抬起了頭來,看著薑柏寒激動的說道:“少奶奶想犧牲自己來救您。”
薑柏寒聽到了這個消息,臉色已經大變,看著綺琴問道:“你在說什麼?什麼犧牲自己來救我,你說清楚一點兒,不要讓我猜測。”
於朗看著薑柏寒太激動,還是伸出了手,製止了他。
他連忙從公文包裏,拿出了一疊照片,放在了他的麵前,說道:“最近私家偵探給了我這些照片,但是我還是猜不出來,您看看有什麼問題?”
薑柏寒立刻拿起了照片仔細的看著,也沒發現梁鏡任何的異樣,他生氣的把這些照片都撕成了碎片。
他的手緊緊的握住了於朗的手,問道:“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任何的證據,是不是我會被落案起訴?”
於朗遲疑了一會兒,立刻點了點頭,抿住了自己的唇瓣。
薑柏寒的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用力的打在了桌麵上,引起了巨大的聲響。
警官聽到了聲音,立刻衝進了審訊室裏,看著於朗和綺琴。
片刻之間,警官已經站了起來,走到了他的麵前,帶起了薑柏寒。
警官的視線轉向了於朗,說道:“於律師,他現在非常不穩定,你還是下次再來吧。”
於朗眼睜睜的看著警官帶走了薑柏寒,綺琴眼眶裏的眼淚已經滑落了下來。
看到了薑柏寒徹底在她的麵前消失了,綺琴看向了於朗,問道:“於律師,為什麼您還沒有辦法救少爺,少爺多留下來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險。”
於朗的心也更加難看了起來,手裏已經握緊了公文包。
沉默了一會兒,他才對著綺琴笑著說道:“你放心,我會想盡辦法,把薑總弄出去的。”
綺琴的心裏卻已經七上八下了,隻要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她就感覺到全身發寒。
一個半小時後,司機開車送綺琴回到了別墅裏,夏穀雪已經衝出了別墅。
綺琴看到夏穀雪,她慢慢的走到了她的麵前,說道:“少爺不希望你為了他犧牲自己。”
夏穀雪的臉色黑沉了下來,問道:“你把我跟維克多的交易說出去了,是嗎?”
綺琴緊張的握住了她的手臂,說道:“少奶奶,如果少爺出來之後知道,要犧牲您來保全他,他會高興嗎?”
夏穀雪生氣的轉身走進了別墅裏,傭人才從客廳出來,就看到了她一臉的不悅。
夏穀雪看著茶幾上的水杯,用力的砸在了地上,怒斥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現在隻有維克多可以救他了,這是他唯一可以離開警察局的機會。”
綺琴看著她臉上的盛怒,閉上了雙眼呼吸了一口氣,任由夏穀雪發泄怒火。
夏穀雪失控的跌坐在了沙發上,哭泣了起來,傭人原本想要上去安慰她,卻被綺琴阻止了下來。
夏穀雪滿腦子都是薑柏寒的樣子,擔心他在警察局會麵臨怎麼樣的生活。
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打斷了夏穀雪的思緒,她立刻拿起了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
電話裏馬上傳來了維克多的聲音,說道:“曹熙,是我。”
夏穀雪的臉上浮現了欣喜的神色,問道:“是不是有消息了?”
綺琴聽到她的話,也整個人激動了起來,看向了夏穀雪。
維克多過了很久,才繼續開口道:“我想跟你談事情,你現在有時間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