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穀雪思索了一聲,才應聲道:“我有時間,現在就過去找你。”
綺琴看到夏穀雪掛斷了電話,還是衝到了夏穀雪的麵前,伸開了自己的手臂。
夏穀雪對著綺琴開口道:“少奶奶,您不要這樣,他不是認真想要幫您的。”
夏穀雪的雙手已經握住了綺琴的手臂,說道:“你給我一個救薑柏寒的辦法,而他是唯一一個可以找到辦法救薑柏寒的人。”
片刻之間,綺琴隻能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裏充滿了恐懼。
夏穀雪立刻走上了樓,準備收拾一下自己,然後出門見維克多。
五十分鍾後,維克多坐在餐廳裏,視線不停的看著手腕上的手表,神色凝重了起來。
服務生已經端著一杯香醇的咖啡,走到了他的麵前,說道:“先生,您的頂級藍山咖啡。”
維克多點了點頭,已經拿起了自己眼前的咖啡杯,喝了下去。
服務生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說道:“歡迎光臨。”
聽到聲音,維克多下意識的朝著遠處看去,看到了夏穀雪的出現,她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片刻之間,維克多已經站了起來,來開了對麵的椅子,看著夏穀雪走到了自己的麵前。
夏穀雪已經坐在了椅子上,看著維克多。
維克多立刻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說道:“謝謝你肯來見我,我很開心。”
夏穀雪的雙手放在了桌麵上,著急的詢問道:“你現在可不可以告訴我,有沒有消息?柏寒在裏麵已經快要受不了了。”
她一邊說著,眼睛裏一邊擒著眼淚,緊張的看著維克多。
維克多吐息了一口氣,從自己的公事包裏,拿出了一個公文袋給讓她,說道:“這些就是我調查到的,暫時還沒有其他的證據。”
夏穀雪緊張的拿起了文件仔細的看著,看到了很多不為人知的照片,她立刻抬起了頭來,看著維克多。
她對著維克多開口問道:“這些都是真的嗎?沒有一丁點兒的參假?”
維克多的臉上閃過了不悅的神情,怒斥道:“穀雪,你是在質疑我的人格嗎?我既然答應了你,一定會做到的。”
夏穀雪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仔細的看著維克多臉上的神情。
她抿住了唇瓣,呼吸了一口氣,把所有的資料都放進了公文袋裏。
雙手按緊了公文袋,夏穀雪加重了語氣說道:“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小忙,繼續調查這件事,如果還有更有利的證據,都給我。”
維克多看到她到了現在還這麼關心薑柏寒,心裏產生了不悅,問道:“我幫你把薑柏寒救出來,你就會跟我在一起嗎?”
周圍的氣氛冷寂了下來,夏穀雪的視線落在了維克多的臉上。
沉默了一會兒,夏穀雪才問道:“你會忍受我回到薑柏寒的身邊嗎?隻要你遵守諾言,我也會。”
下一刻,夏穀雪已經站了起來,維克多看到她的背影,心裏已經吃下了一顆定心丸。
維克多拿起了一旁的電話,撥打了一組號碼,對著電話吩咐了一聲。
夏穀雪站在餐廳外,已經下起了綿綿大雨,她抬起了頭看著天空。
司機立刻從車上走了下來,視線落在了夏穀雪的臉上,說道:“少奶奶,已經下雨了,我送您回去休息吧。”
夏穀雪的視線落在了司機的臉上,苦笑了一聲,立刻上了車。
她的腦海裏還是不斷的閃過了維克多的話,全身緊繃的坐在了車上。
司機透過車前鏡看著夏穀雪,忍不住問道:“少奶奶,已經找到幫助少爺的證據了嗎?”
夏穀雪的手裏緊緊的握著公文袋,立刻對著司機吩咐道:“你馬上送我到於律師的律師樓去。”
司機明白的點了點頭,雙手握著方向盤,朝著相反的方向開去。
片刻之間,夏穀雪的腦海裏一片懵懂,隻想到一定要把證據快點兒送到於朗的麵前去,才能幫薑柏寒。
轉眼間,司機已經來到了律師樓前,他轉過了頭看著夏穀雪,說道:“少奶奶,於律師的律師樓已經到了。”
隱約聽到了聲音,夏穀雪立刻睜開了自己的雙眼,馬上揭開了身上的安全帶,走下了車。
夏穀雪很快就進入了電梯裏,司機才坐在車上安靜的等著她。
所有的人都用好奇的眼神看著她,知道她和薑柏寒之間的關係,好奇他已經殺了人,夏穀雪怎麼還有臉來律師樓呢?
電梯嘀嗒的一聲打開了,夏穀雪從電梯裏走了出去,進入了律師樓。
前台才抬起了頭看著夏穀雪,臉上的笑容馬上消失了,說道:“原來是夏小姐,有什麼可以幫您嗎?”
夏穀雪還沒來得及開口,已經看到了前台眼睛裏的不屑。
她眯緊了眼眸,看著前台問道:“這是你服務的態度嗎?就算你相信柏寒殺了人,於朗現在還在為他打官司,你就應該拿出了你敬業的精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