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朗聽到了聲音,已經從自己的辦公室裏走了出來,卻看到了夏穀雪。
於朗立刻走到了夏穀雪的麵前,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夏穀雪轉過了頭,看著於朗,於朗的臉上馬上閃過了異樣的神色。
他臉色難看的看著前台,怒斥道:“你不知道夏小姐是貴客嗎?以後再胡說八道就離開我的律所。”
前台用害怕的眼神凝望著於朗,於朗的臉上露出了高興的神色。
夏穀雪跟著於朗一起走向了辦公室,夏穀雪已經坐在了他的麵前,拿出了公文袋。
呼吸了一口氣,夏穀雪緊張的說道:“於律師,這份是我找到的資料,你看有沒有用。”
於朗蹙著眉頭坐在了椅子上,緊張的看著夏穀雪問道:“夏小姐,這是從什麼地方拿到的資料。”
夏穀雪的雙手放在了桌麵上,慢慢的說道:“這是維克多用了很多關係,找到的資料,他答應幫我找到更多。”
於朗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放下了資料迎向了她的視線,說道:“這份資料我會送到警察局,薑總應該可以被保釋。”
聽到他的話,夏穀雪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迎向於朗的視線。
眼淚已經圈在了眼眶周圍,於朗看到她的樣子,忍不住繼續問道:“夏小姐,您跟維克多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交易?”
夏穀雪吸了吸鼻子,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迎向了他的視線,說道:“這件事我不想解釋。”
於朗已經看到她離開的背影,他已經知道了真相。
下一刻,於朗立刻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撥打了一組號碼。
電話裏立刻傳來了警察的聲音,問道:“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
於朗的嘴角的弧度上揚,對著電話開口道:“我已經找到了資料,證明雷妍妍死前,她隻找過梁鏡,我馬上把資料送到警察局。”
於朗說完了話,立刻掛斷了電話,他的視線落在了桌上的文件上,呼吸了一口氣。
片刻之間,於朗拿起了文件夾,立刻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
四十五分鍾後,於朗的車停在了警察局前,他馬上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去。
一名警官早就已經在大廳裏接他,於朗看到即刻迎麵走去了。
於朗伸出了手開口道:“周警官,麻煩你了。”
警官笑了笑,繼續問道:“你真的找到資料才好,薑柏寒可是謀殺罪。”
於朗已經從自己的公事包裏,拿出了一份文件,放在了他的手心裏,說道:“這是我們找到的最新資料,裏麵的照片可以證明,從雷妍妍進入了梁鏡的房間之後,從來沒有出來過,而到了十點四十分的時候,他的保鏢周靖就帶著一個行李箱出來。”
警官立刻帶著於朗走進了會客室,說道:“你先在這裏休息一下,我們調查清楚之後會通知你,如果真的有這件事,我們會讓你保釋薑柏寒。”
於朗明白的點了點頭,看著警官離開了會客室,他的視線在會客室的周圍。
二十分鍾後,薑柏寒被帶到了會客室,於朗激動的站了起來。
警官已經周到了他的麵前,說道:“我們已經派人調查過了,暫時見給柏寒可以以一百萬的擔保保釋,每天定時到警局報道。”
於朗用感激的眼神看著警官,說道:“周警告,真的很感激你,這件事勞煩你費心了。”
警官已經把薑柏寒手中的手銬解開了,薑柏寒已經走到了他麵前,看著於朗。
於朗看到他的眼神,已經開始躲避薑柏寒的眼神,跟警官一起出去辦理手續。
片刻之間,薑柏寒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曹熙還是利用自己跟維克多作為交易的籌碼來幫助自己嗎?
於朗辦理好了所有的手續,才回到了會客室裏,卻沒有看到薑柏寒的人影。
下午三點,薑柏寒已經回到了家裏,綺琴激動的看著薑柏寒,緊緊的抱住了他。
薑柏寒看了她一眼,還是走進了別墅裏,綺琴有了不好的預感。
片刻之間,薑柏寒走進了別墅裏,看到夏穀雪坐在客廳裏,他馬上走到了夏穀雪的麵前。
看到思念的人,夏穀雪的眼眶裏已經聚滿了眼淚,薑柏寒已經緊緊的抱住了他。
閉上了雙眼,享受了這一刻的幸福,夏穀雪才推開了薑柏寒,冷笑道:“你在幹什麼?”
薑柏寒的雙手已經用力的握緊了她的手臂,質問道:“你為什麼要答應維克多,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交易?”
夏穀雪冷笑了起來,坐在了沙發上,看著他說道:“我跟維克多會有什麼交易,我在美國的時候已經重遇他了,隻是你出了事,我想回來見你最後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