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眯緊了自己的眼眸,看著薑柏寒說道:“她現在是我的女朋友,跟你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你最好不要再靠近她了。”
薑柏寒跌跌撞撞個從地上站了起來,擦去了嘴角的淚痕,看著維克多說道:“你休想從我的身邊把曹熙搶走,她跟我之間還有小浩。”
維克多已經牽著夏穀雪的手上了車,夏穀雪一直看著維克多的臉龐。
遲疑了一會兒,維克多的視線落在了夏穀雪的臉上,說道:“曹熙,你想要回小浩的撫養權嗎?我知道你的心裏很想要回小浩的撫養權。”
夏穀雪的心顫抖了一下,用狐疑的眼神凝望著他,問道:“你把薑柏寒的話當真了,是嗎?”
維克多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不希望薑柏寒從他的手裏搶走她,唯一的辦法就是拿回小浩的撫養權。
維克多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問道:“你難道不想拿回小浩的撫養權嗎?”
夏穀雪遲疑了一會兒,看向了維克多,說道:“是我對不起他在先,我不想再把小浩從他的身邊奪走。”
維克多的雙手握緊了方向盤,直接開車離開了這裏,心裏已經明白了她的想法。
薑柏寒生氣的掄起了拳頭,用力的打在了車麵上,怒斥道:“維克多,我不會放過你的。”
薑柏寒的話才呢喃的說出了口,電話鈴聲已經響了起來,他立刻拿出了電話。
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旁,開口道:“誰?”
電話裏立刻傳來了一道女聲,說道:“薑總,我是您的秘書芬妮。”
薑柏寒才吐息了一口氣,打開了車門上了車,繼續問道:“現在找我有什麼事嗎?”
芬妮馬上開了口,說道:“我是想提醒您,明天早上九點鍾麵試。”
薑柏寒應了一聲,沒有給芬妮繼續說話的機會,他滿腦子都是剛才的情景,她剛才竟然沒有想過要扶自己一把。
一個小時後,薑柏寒才回到了別墅裏,傭人立刻走了出來。
傭人看到薑柏寒的時候,發現他的臉上掛著傷,好奇的問道:“先生,您的臉怎麼了?”
薑柏寒走進了別墅裏,說道:“給我煮兩個雞蛋。”
傭人點了點頭,馬上走向了廚房,薑柏寒已經坐在了沙發上,視線落在了眼前的擺設上。
這裏的一切都是按照國內的別墅布置的,可是女主人卻在別的男人的懷裏。
他的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把茶幾上的一切都掃落在了地上,引起了巨大的聲音。
傭人匆忙的走出了廚房,看到客廳裏滿地的狼藉,她錯愕的不知道該不該上前。
薑柏寒靠在了沙發上,眼角竟然露出了眼淚,靠在了沙發上。
翌日,薑柏寒九點鍾準時來到了公司,芬妮馬上把應征者的資料送到了辦公室裏,放在了他的麵前。
芬妮推了推臉上的眼鏡,繼續說道:“薑總,這一批就是應征者的資料。”
薑柏寒已經開始翻閱眼前的資料,忍不住蹙緊了眉頭,臉上充滿了錯愕的神色。
他立刻抬起了頭來,看著芬妮問道:“她什麼時候來麵試?什麼職位?”
芬妮的臉上更加的錯愕,解釋的說道:“您的助理,大概在九點四十分左右。”
遲疑了一會兒,薑柏寒還是開了口,說道:“就是她了,其他的職位讓人事部的人自己看著辦。”
芬妮狐疑的看了薑柏寒一會兒,問道:“薑總,這樣似乎是不符合公司的規定,您很這位張小姐很熟悉嗎?”
薑柏寒點了點頭,已經合上了文件,遞給了芬妮。
芬妮明白的拿著文件,離開了他的辦公室,薑柏寒的雙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沒想到張璃會到自己的公司麵試。
他的心裏很清楚,欠郝天的,隻能償還給張璃了。
四十分鍾後,張璃從電梯裏走了出來,走到了芬妮的麵前,敲了敲桌子。
聽到聲音,芬妮才抬起了頭來,看著眼前的女人,問道:“你是張璃?”
張璃已經伸出了自己的手,用流利的英文,說道:“沒錯,我就是張璃,我收到了你的通知。”
芬妮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帶著張璃朝著辦公室裏走去,說道:“總裁已經決定讓你做他的私人助理,所以以後的事情你要多注意,不懂的可以問我。”
張璃的臉上一直維持著笑容,沒讓芬妮看出任何的端倪來。
走進了辦公室裏,薑柏寒已經站了起來,走到了張璃的麵前,問道:“你怎麼這麼快回美國來了?”
張璃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說道:“郝天的母親在這裏,我想我該回來照顧她老人家了。”
薑柏寒的視線轉向了芬妮,吩咐道:“芬妮,你去準備兩杯咖啡。”
芬妮尷尬的應了一聲,說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