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浩對著她點了點頭,傭人立刻牽著薑浩的手,走進了浴室裏。
郝母找到了病房,推開病房的門,看到張璃的臉上都是傷,她蹙緊了眉頭。
張璃錯愕的看著她,問道:“媽,您怎麼來了?誰告訴您的。”
郝母連忙走到了張璃的麵前,握緊了她的手,加重了語氣說道:“你這個孩子,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受傷了?是薑柏寒幹的嗎?”
張璃連忙握緊了郝母的手,搖了搖頭說道:“媽,不是的,是我不小心劃傷的,現在我隻是要騙取他的信任,隻要他完全的相信我了,我就可以找到他的犯罪證據。”
郝母看著她的小臉,伸出了手,貼在了她的臉頰上,仔細的看著她。
眼淚已經從她的臉上滑下,握緊了她的手,說道:“小璃, 都是為了我們母子,你才會這麼犧牲,是我對不起你。”
張璃拿起了一旁的紙巾,替她擦去了臉上的淚痕,說道:“我沒事,郝天死了,我也沒什麼可牽掛的,我隻想要報仇。”
她的內心充滿了恨意,隻要想到郝天可能是被薑柏寒連累死的,心裏就仿佛有一把刀,根本無法拔出來。
病房的門忽然被護士打開了,護士走了進來,視線落在了她們倆的臉上,說道:“張小姐,您臉上的傷該換藥了。”
郝母立刻站了起來,緊張的看著護士問道:“護士小姐,小璃的臉上會留下傷疤嗎?”
護士尷尬的笑了笑,繼續說道:“您放心好了,她的臉上沒什麼大礙,不可能留下什麼痕跡的。”
郝母才吐息了一口氣,看著護士為她處理臉上的傷痕,張璃感覺到一陣陣的刺痛。
維克多開車來到了酒吧門口,他吐息了一口氣,還是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走了下去。
服務生看到他的出現,立刻對維克多開口道:“歡迎光臨。”
維克多看了服務生一眼,繼續走進了酒吧裏,看到了薑柏寒在不遠處喝酒,他立刻走向了薑柏寒。
薑柏寒喝完了酒杯裏的酒,繼續不停的灌自己喝酒,維克多竟然從他的手裏搶走了酒瓶。
薑柏寒立刻抬起了頭來,凝望著維克多,臉上帶著怒火,說道:“你來幹什麼?是想來看我的笑話嗎?”
維克多已經坐在了椅子上,眯緊了自己的眼眸,看著眼前的男人,說道:“我沒興趣看你的笑話,但是曹熙想要做整形手術,我是來告訴你的。”
薑柏寒蹙緊了眉頭,懷疑的看著他,冷笑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你這麼疼愛她,會讓她動整形手術?”
維克多聽到這麼不負責任的話,生氣的把他眼前的酒瓶都扔到了地上,帶著怒火,說道:“薑柏寒,我對你所有的耐性已經用光了,曹熙是為了拿回孩子的撫養權,才會走下下策,你真的要任由她去死嗎?”
薑柏寒也已經站了起來,從錢包裏拿出了幾張鈔票放在了桌麵上,說道:“她現在已經不是我的女人了,死活不需要我來管。”
維克多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氣憤的追出了酒吧,他把薑柏寒拽進了小巷裏,用力的打在了他的臉龐上。
薑柏寒擦去了嘴角的鮮血,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他冷笑的說道:“回去告訴她,無論她打算怎麼做,孩子我不會給她。”
維克多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雙手已經握緊,開始咯吱咯吱的作響,他轉身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他不會再來求這個無情無義的男人了。
翌日,薑柏寒帶著雞湯來到了醫院,他走進了病房裏,看著張璃還沒有醒,自己坐在了椅子上。
看著張璃天真無邪的睡顏,他已經不想再傷害她,他咬著牙忍下心裏的衝動。
感覺到有人看著自己,張璃才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看到薑柏寒已經來到了病房,她尷尬的撐起了自己的身體,問道:“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不用到公司去嗎?”
薑柏寒幫她捋順了黑色的頭發,嘴角泛起了笑容,繼續說道:“你現在比較重要,新娘子的臉上怎麼可以有疤痕呢?”
張璃的眼睛裏充滿了感動,薑柏寒已經握緊了她的小手,說道:“我沒想到我在你的心裏有這麼重要的位置,你回去應該沒有責怪小浩吧。”
提到了薑浩,薑柏寒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他蹙緊了眉頭,看著張璃說道:“這件事暫時不要過問了,我隻想好好的陪你。”
張璃仿佛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立刻握住了他的大手,說道:“你不要責怪小浩,小浩隻是一個小孩子,應該不是故意的。”
薑柏寒抽回了自己的手,臉上帶著不悅,說道:“我不想提小浩,如果有必要,我會送小浩去寄宿學校,讓他好好的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