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柏寒對著電話開口道:“喂,我是薑柏寒。”
電話裏傳來了薑永駿的聲音,說道:“柏寒,中午我定了位置,你有沒有時間跟我吃頓飯。”
薑柏寒蹙緊了眉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遠處,說道:“恩,你把地址發給我,中午我會按時來吃飯的。”
薑永駿笑著說道:“好吧,我等會兒把地址發給你。”
薑柏寒已經掛斷了電話,繼續喝著手裏的酒,芬妮敲了敲房間的門,已經走進了辦公室裏。
她才剛剛進入了辦公室,已經聞到了酒味,她忍不住蹙緊了眉頭,問道:“總裁,您怎麼在喝酒?”
薑柏寒放下了酒瓶,雙手按住了自己的太陽穴,看著她問道:“他們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還有誰不願意留下來的。”
芬妮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回稟的說道:“他們都願意留下來,您放心。”
薑柏寒已經倚靠在了椅子上,看向了芬妮,怒斥道:“你是我的秘書,以後這樣的小事不要再打電話給我,按照我今天的處理方式處理。”
芬妮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問道:“總裁,我隻是您的秘書,沒有這麼大的權利。”
薑柏寒的雙手放在了桌麵上,說道:“從現在開始,我給你這樣的權利,下次發生類似的事情,你自己處理。”
芬妮明白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您還有事要吩咐我嗎?”
薑柏寒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芬妮立刻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薑柏寒已經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當中,擔心夏穀雪在手術裏會發生什麼意外。
薑永駿開車來到了餐廳裏,餐廳經理立刻走到了他的麵前,說道:“薑先生,您來了。”
薑永駿的視線看先過了周圍,問道::“我弟弟來了沒有?”
經理笑著帶他前往包間,說道:“您弟弟已經來了很久了,您跟我來。”
下一刻薑永駿跟著經理走向了包間,他的手裏提著一個紙袋,臉上一直維持著笑容。
片刻之間,薑永駿已經來到了包間的門口,走了進去。
一股濃重的酒味不斷的充斥著包間,薑永駿臉色難看的走到了他的麵前,從薑柏寒的手裏搶走了酒瓶。
薑永駿生氣的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喝這麼多酒?”
薑柏寒拉著薑永駿的手坐了下來,臉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說道:“大哥,你知道嗎?曹熙為了跟我爭奪撫養權,竟然想要變回以前的樣子,她竟然跑去整容。”
薑永駿聽到了薑柏寒的話,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問道:“你說什麼?她跑去整容?你不能讓她這麼做。”
苦笑的聲音已經響徹了起來,薑柏寒不斷的搖著頭,說道:“已經來不及了,她已經在手術室了,現在應該已經做完了手術。”
薑永駿的臉色變得黑沉了起來,他可不相信她會平白無故的做這件事。
薑永駿握緊了他的手臂,問道:“到底為什麼?曹熙不像是這麼不理智的人,她還有小浩,不應該這麼衝動的。”
薑柏寒的視線凝聚在了他的臉上,說道:“我不肯讓她拿走小浩的撫養權,我不能讓她跟著其他的男人走了,現在還要帶走小浩。”
薑永駿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立刻拿起了桌上的檸檬水,用力的潑在了他的頭上,說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她是你曾經最愛的女人,因為孩子,你竟然忍心送她去死。”
薑柏寒靜靜的坐在了椅子上,看著他問道:“大哥,你是在替她不值得嗎?”
薑永駿冷笑了起來,問道:“你認為呢?整容手術是多麼可怕的手術,她還是要讓整張臉恢複以前的樣子,你跟推著她去死,有什麼區別?”
薑柏寒心中的怒火已經蔓延了起來,看著薑永駿不停的搖著頭。
扔下了自己手中的禮物,薑永駿轉身離開了包間,薑柏寒立刻撿起了地上的紙盒,打開了一看。
他咬著牙立刻追了出去,經理錯愕的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薑柏寒衝到了薑永駿的麵前,伸出了手,擋住了他離開的背影,說道:“大哥,你就不能聽我解釋嗎?”
薑永駿看著他,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耐性,說道:“你還是我弟弟嗎?你竟然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薑柏寒凝望了他很久,才說道:“曹熙執意要跟維克多在一起,我欠郝天的隻能在張璃的身上償還,你認為我還能失去小浩嗎?”
薑永駿的心顫抖了一下,郝天的事情他早就已經知道,他也知道郝天的情遲早有一天要償還,沒想到是這樣的償還方式。
呼吸了一口氣,薑永駿才開口道:“現在事情已經弄成了這樣,你到醫院去看看曹熙有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