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熙聽到他的話,臉色已經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怒斥道:“薑柏寒,你心裏到底在打什麼如意算盤,你是要小浩,還是不要小浩?”
薑柏寒已經站了起來,視線落在了曹熙的臉上,伸出了手用力的捏著曹熙的下巴。
他的臉上露出了冷笑,說道:“你覺得我是真心還是假意?你覺得我是想要小浩,還是不要小浩?”
曹熙感覺到他的氣息,用力的推開了薑柏寒,氣憤的站了起來,防備的看著薑柏寒。
她平緩了自己心中的怒火,說道:“薑柏寒,你不要得寸進尺。”
薑柏寒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才大聲的叫道:“帶著小浩離開這裏,不要再回來了。”
曹熙立刻停下了腳步,轉過了身看著他,問道:“難道你是害怕小浩也受到危險,才把小浩的撫養權給我的嗎?”
薑柏寒眯緊了自己的眼眸,說道:“我沒這麼偉大,小浩跟著我的這段時間,我覺得他很煩很煩,所以才要給你撫養權,但是我也擁有見小浩的權利,每個月的贍養費我都會打給你。”
曹熙看著薑柏寒臉上的神情,眼角已經充滿了晶瑩的淚光,說道:“謝謝。”
她轉身離開了薑柏寒的辦公室,薑柏寒看著她的背影徹底的消失,才跌坐在了椅子上。
眼淚已經從他的眼眶裏擠了出來,薑柏寒的眼眶裏全都是淚光,他放在桌上的雙手握緊了拳頭。
相信以後他就沒有那麼容易見到曹熙和小浩了,他們以後跟自己應該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秘書端著黑咖啡站在了門口,說道:“薑先生,您的黑咖啡準備好了。”
薑柏寒的雙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道:“我不想喝黑咖啡,今天我身體不舒服,想先走了,有什麼事情你再通知我。”
秘書明白的點了點頭,端著咖啡離開了他的辦公室,薑柏寒立刻站了起來,穿上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毅然的離開了辦公室。
薑柏寒滿腦子都是那天的情景,都是自己害死張璃,自己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看到。
半個小時後,薑柏寒開車來到了跟張璃吃飯的地方,服務生一眼就認出薑柏寒。
他立刻走到了門口,替薑柏寒打開了門,說道:“薑先生,歡迎光臨。”
薑柏寒已經走進了餐廳裏,他看著周圍的環境一切都沒變,變的是自己的心情。
餐廳經理立刻走到了薑柏寒的麵前,熱情的招呼道:“薑先生,您有什麼需要嗎?”
薑柏寒拿出了一張黑卡,遞給了經理,說道:“我要包下這裏,我不希望任何人出現在這裏,可以嗎?”
經理明白的點了點頭,帶著薑柏寒曹了曾經的位置上,薑柏寒坐在了椅子上,手指劃過了桌麵。
經理看著他憂傷的樣子,立刻讓所有的服務生都退到了收銀台前。
他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經理已經端著一杯檸檬水放在了薑柏寒的麵前。
薑柏寒抬起了頭來看著他,問道:“為什麼給我檸檬水?”
經理尷尬的笑了笑,繼續說道:“您太太喜歡檸檬水,我想您會喜歡。”
薑柏寒笑了笑,他端起了眼前的檸檬水,握緊了水杯搖晃了起來。
服務生已經把金卡拿到了薑柏寒的麵前,說道:“薑先生,您的黑卡。”
薑柏寒把黑卡放在了錢包裏,正準備站起來,一顆槍彈已經射向了玻璃,刺穿了玻璃射在了他的背脊上。
薑柏寒的臉色變得鐵青,整個人已經跌倒在了地上,經理立刻扶住了薑柏寒的身體。
經理緊張的看著薑柏寒,問道:“薑先生,您怎麼樣了?我馬上送您到醫院去吧。”
薑柏寒聽到了經理的聲音,立刻暈倒在了他的懷裏,一點兒意識也沒有了。
經理的視線立刻看向了服務生,大聲的叫道:“快點叫車,立刻送薑先生去醫院。”
服務生立刻走出了餐廳,攔下了一輛的士車,經理扶著薑柏寒上了車。
經理從錢包裏掏出了一張鈔票,說道:“立刻去最近的醫院。”
司機用力的踩了油門,車子已經朝著前方行駛而去了,經理的視線不斷的看著眼前的薑柏寒。
到底是誰這麼狠,竟然在這種大庭廣眾下槍擊薑先生?實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一個小時後,薑永駿接到了消息,立刻來到了醫院,他衝到了護士站,問道:“薑柏寒在哪家病房。”
護士立刻在電腦上查詢了很久,才說道:“他現在還在手術室動手術。”
薑永駿立刻朝著電梯走去,他的腦海裏已經開始轟隆隆的作響,擔心薑柏寒真的發生意外。
五分鍾後,電梯打開了,薑永駿匆忙的走出了電梯,衝到了手術室的門口。
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薑永駿走到了他的麵前,問道:“到底柏寒是怎麼受傷的?”
經理立刻站了起來,走到了他的麵前,說道:“薑先生本來是到餐廳裏懷念薑太太,可是有人在他離開的時候放槍,所以薑先生才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