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曹熙拿著果籃還是來到了病房裏,卻發現病房裏一個人也沒有。
忽然之間,曹熙立刻衝出了病房,看到一名護士經過,她立刻伸出了手,抓住了護士的手。
曹熙的臉色難看的追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病人呢?”
護士看著曹熙,才認出了她,笑著說道:“病人已經沒事了,現在在康複室做治療。”
曹熙聽到了護士的話,整個人才冷靜了下來,轉身回到了病房裏。
他已經蘇醒了,她對維克多的諾言應該實現了吧,難道自己真的要離開這裏了嗎?
薑柏寒冷厲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問道:“你還來幹什麼?我不想見到你。”
曹熙被薑柏寒的聲音拉回了思緒,立刻轉過了頭看著薑柏寒,說道:“我隻是來看看你的,等你的身體康複之後,會去美國跟維克多會和的。”
薑柏寒甩開了曹熙的手,已經朝著病床走去,看到床頭櫃上的水果,用力的把水果掀翻在了地上。
曹熙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看著薑柏寒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隻是來看你的。”
薑柏寒躺在病床上,冷漠的看著曹熙,說道:“我不需要你來看我,馬上滾回你的美國去,滾回你男人的身邊去。”
薑柏寒每一個字都深深刺入了曹熙的心中,眼淚不斷的從曹熙的眼眶裏滑落了下來。
曹熙呼吸了一口氣,說道:“好,我不會再來煩你。”
薑柏寒看著她的背影,加重了語氣說道:“以後不要讓我看到你,滾。”
曹熙離開了病房,用力的甩開了病房的門,薑柏寒的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綺琴提著雞湯走進了病房裏,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說道:“二少爺,少奶奶來病房看您嗎?”
薑柏寒看了綺琴一眼,問道:“不是,醫生說我什麼時候才能出院?”
綺琴把雞湯放在了他的麵前,盛了一碗遞給了薑柏寒,說道:“在等幾天吧,醫生說您的情況已經穩定了。”
薑柏寒微微的頷首,已經喝下了碗裏的雞湯,腦海裏還是不斷的浮現了剛才的畫麵。
十天後,司機開車送薑柏寒來到了警察局門口,薑柏寒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
司機立刻轉過了頭,看著薑柏寒說道:“二少爺,警察局已經到了。”
薑柏寒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立刻從車上走了下去,邁著沉重的步子走進了警察局裏。
林警官看到薑柏寒已經來到了警察局,立刻走到了他的麵前,說道:“薑先生,您這邊請。”
薑柏寒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問道:“林警官,對方已經承認了是梁鏡的保鏢嗎?”
林警官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但是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是襲擊您的人,您不是說見過一麵嗎?”
薑柏寒眯緊了自己的眼眸,走進了審訊室裏,看到凶手,他瞪大了雙手,立刻衝到了凶手的麵前。
薑柏寒掄起了拳頭,用力的打在了凶手的臉龐上,怒斥道:“你為什麼要殺了我太太!”
凶手已經鼻青臉腫,林警官拉住了薑柏寒的手,問道:“薑先生,他是不是您見過的凶手。”
薑柏寒點了點頭,他加重了語氣說道:“就是他,你們警方一定要幫我的老婆報仇。”
林警官點了點頭,送薑柏寒離開了審訊室,薑柏寒的心裏充滿了怒火,恨不得殺死這個凶手。
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薑柏寒立刻拿出了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說道:“我是薑柏寒。”
電話裏傳來了勞倫斯的聲音,說道:“柏寒,你現在到底還喜歡不喜歡曹熙?維克多五號就回來接她了,你到底怎麼打算的?”
薑柏寒不想談論曹熙,立刻掛斷了電話,他現在的心情很沉重,不知道還會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
曹家,曹月站在曹熙的房門口,用力的敲著門,說道:“曹熙,你開開門。”
房間裏一點兒反應也沒有,曹母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說道:“曹月,你快勸勸你妹妹,維克多還有兩天就回來接她了,現在還選不定,該怎麼辦?”
曹月蹙緊了眉頭,用力的敲著門,說道:“曹熙,你必須開門跟我談談。”
房間門終於被曹熙打開了,她的視線落在了曹月的臉上,說道:“你進來吧,有些東西我想你幫我交給薑柏寒。”
曹月狐疑的走進了房間裏,關上了房間的門。
她看到房間裏都是大大小小的盒子,曹月的臉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問道:“你別告訴我,你現在還放心不下,還要叮囑薑柏寒做這樣做那樣。”
曹熙拉著曹月坐了下來,說道:“這些都是薑柏寒以前送給我的禮物,很名貴,我希望你幫我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