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全理直氣壯地:“就是饞的又咋樣?不饞嘴,我也該餓了。你不知道我容易餓?正長身體呢。”
韓擒豹笑出了聲,“你還怪會找理由。都該結婚的人了,還自己正長呢,你可真出息!”
如全怒:“你誰該結婚了?上麵倆哥都沒結婚,我為啥就要結婚?我還呢,切!”
韓擒豹鄙夷不屑地:“死鴨子嘴硬!你就死要麵子活受罪吧,自己心裏的事自己還不明白?非得讓我戳破了,你才高興?”
如全結結巴巴地:“你你......啥?我自己心裏有啥事兒?你能得不輕,我自己都不明白、你都明白!吧,你想戳破啥隻管,我還怕你不成?”
韓擒豹冷哼,“差不多就行了,別死撐著了。一個男子漢、畏畏縮縮地像個什麼樣子!還不如人家女孩子,大大方方的,有啥啥。我看你呀,再不理人家,等哪有你後悔的。”
如全臉都紅了,“霍”地站了起來,怒:“哪個女孩子大大方方的?我不如誰了?你看你,就會瞎胡!別以為你是哥,我就不敢打你,再給我胡襖!”
韓擒豹見如全真惱了,舉起雙手,“好好好,我不你了,你自己悟去吧。別等哪人家女孩子自己跑了,再回頭去追,那才叫丟人呢。”
“到時候追不回來,我看你咋辦?命定的姻緣就是命定的,想逃也逃不開。上麵的月老呀,早就把你們的雙手雙腳都捆上了,還想跑?看你那樣兒吧,人家女孩子願意跟著你,你就偷笑吧。”
如全怒目而視,“你到底誰呢?沒頭沒尾的,有種你給我清楚!上午還二哥‘紅鸞星動、好事將近’,我看你就是個神棍!”
“在這瞎嘟嚕,有那麼大勁兒,中午不要吃飯了。劈一上午劈柴,我看你一點沒累著,你下午接著劈!”
韓擒豹嗬嗬嗬地笑了起來,“咋?被中心事,現在惱羞成怒了吧?年輕人不要那麼大火氣,有啥啥、有啥做啥!”
“該幹什麼幹什麼、到哪段就哪段的事兒,藏著掖著、躲著避著,像個什麼男子漢?算了,我不你了。”
“你自己的事兒,你自己知道、別人也都知道;大家不,那是沒顧上你。老大,老二的婚事定下來了,立馬就要你呢,不信你等著,年前年後你是躲不過去了。”
如全不信,一臉懷疑地看著韓擒豹,“你這個人,還真是知道的多!有千裏眼還是順風耳?要不就是個神棍!”
“把我們家的事都的那麼清楚,我咋沒聽爹娘提給我們哥仨媳婦的事兒?還二哥紅鸞星動,不知道真的假的!要是的不準,輸給我一百塊錢!”
韓擒豹悶笑,“要是準了,你輸給我一百塊錢?我可敢跟你打賭,就怕你不敢應!”
如全一跺腳,“不就是賭?誰怕誰!別以為我就怕了你!沒錢我跟家裏要,哼,輸不起不是男子漢!”
如全梗著脖子,怒氣衝衝地衝著韓擒豹揮拳頭,“要是瞎襖,看我不收拾你!合著兩個哥一塊打你,崔玨來了也是白給!”